“那位质子叫什么来着?”

    后知后觉,我才想起来,我还不知道我床上人的名字,哪怕我已经和他干的天雷地火,但我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秉陛下,北境质子名为阿尔德……”

    “停停停,后面那一大串不用念了!”

    他们王廷的那一大串名字我听一次头疼一次。

    “他现在在哪?”

    “华阳楼。”

    ……

    阿尔德觉得他现在的样子一定糟透了,今天没准是他一生中最倒霉的一天。

    他被人约去花萼楼,只喝了一杯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蒙着眼睛在被别人干。

    前面的穴被干完就轮到后面的穴,还有……

    他没忍住咳嗽了两声,有些想吐。

    被干的中途他短暂的昏过去过两次,但他还是听见了那个给他下套的混蛋的名字。

    永成侯,这个名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被捆住手脚,一个花萼楼里的公子正在擦他的身子。

    他毫不犹豫的打晕了这个公子,剥下了他的衣服,走的时候还顺走了永成侯的腰牌。

    腰牌是真货,他也见过其他侯爷的腰牌,这种腰牌想要造的像真的实在困难,他一路上又打听了些消息,那花萼楼里的毫无疑问就是永成侯。

    他现在的状态并不好,胸疼,腰疼,腿疼,前面后面都在疼,但是他可是北境的王子,是出色的战士,他不会被这点磨难打倒。

    永成侯已经盯上他了,他一个无依无靠的敌国质子,躲到哪里都没有用。

    他需要一个能和永成侯抗衡的靠山,最好是……

    他的目光盯上刚刚走进阳华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