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少爷,这些是配好的药草。练完武后,可以用来洗药浴,温养筋骨血脉。”

    陆远风微微颔首,心道:还是父亲想的周到。自己也就会搞点红毛鸡来滋补气血,若不是何道长送了一粒正阳丹,修为进步哪能这么快。

    迎客楼是陆家开的酒楼,装饰得富丽堂皇,也是洪家堡最大最豪华的酒楼。

    一楼的食客们纷纷讨论陆家二少迈入通力期的事。

    “陆家二少不过初入力壮期的修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现在陆家突然放出消息来,说自家二少爷已经晋升通力期。这事有些蹊跷啊。”

    “没错,陆家二少向来沉迷声色犬马,无心练武,怎会突然迈入通力期?”

    有个粗犷的汉子忍不住嘿嘿笑道:“八成是被洪家姑娘教训了,觉得耻辱。际家放出此消息,想挣点面子回来。”

    这话说得过分,尤其是在陆家的酒楼里说,更是太过放肆。

    店小二们本来只是忙着端菜服务,不管食客们说什么,此时听了这话,表情也有些变了。

    有个年长的店小二忍不住开口道:“像这种能够一捅就破的谎言,陆家怎会拿来说?”

    他说这话时,满脸端笑,想来也是不愿得罪食客。迎客楼对于店小二的培训向来严苛,待客和气周到是出了名的。

    见气氛不对,所有食客都自动转开话题,不再讨论此事。

    二楼包厢中,张海鹏看着面前清冷的美人,笑着说道:“陆家真是有意思,还能来上这么一出戏。”

    坐在桌子对面的洪雨雁神色冷漠地道:“无能废物啥都不行,只有吹牛在行。”

    “想那前日,洪姑娘掷出银角子,这小子呆呆地站在那,连点反应都没有。就这样的人,怎会是通力期武者!”

    说到这里,张海鹏不由撇了撇嘴,满是不屑。

    洪雨雁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厌恶之色,道:“陆远风此人没有半点武力,却靠着家世,作恶多端,为害堡寨,不把我洪家管制放在眼里。我一直对此人看不顺眼,早想废了他。上次我掷出银角子,就是要废掉他一条胳膊,让他变成残废。可惜被其忠仆挡了这一记银角子。”

    说到最后,她想起那奋不顾身的忠仆,不由有些眼热。

    “那个叫张铁的忠仆倒是个好奴才,可惜跟了陆远风。”洪雨雁语气中有着可惜。

    张海鹏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对张铁有觊觎之心,立即开口说道:“就陆远风那废物,武力低微不谈。关键是他啥都不行,那就更让人不齿了。张铁这忠仆跟着他,真是暴殄天物!”

    洪雨雁听了,深以为然地点头。

    张海鹏见她赞同,嘿嘿笑道:“不过,现在陆家不行了,洪姑娘可以跟陆家要来张铁,料想他张家没有胆量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