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揉进血肉那般迫切,燥热的气息互相交织,引起皮肤战栗。快感支配着两人,犹如互相缠绕交尾的蟒蛇,万相翊必须紧紧锁着自己的阿芙洛狄忒,得展现自己强有力的性能力,让他敬爱的神明为他停留片刻,怜惜他的辛勤,怜惜他的渴望。

    不间断的动作持续了很久,袁耐信被冲撞得很,他不得不紧紧搂着万相翊的脖颈,,而万相翊也抽出一只手来扶着袁耐信的头,过激的快感不断从尾骨椎涌上大脑皮层和全身神经末梢,引起肌肉的不断痉挛,大口大口地喘息,吸气呼气之间,两人的小腹更是不断得贴近交缠。

    万相翊丛草杂生的阴毛更是不断在调戏着袁耐信的阴茎,随动作对袁耐信进行着下流的摩挲。

    万相翊还嫌不够贴近,他的手也不满足于仅是背上的细腻,更是将手向下摸到了袁耐信的屁股,更有利得让万相翊伺候着袁耐信的阴茎。

    “呃啊……哈……嗯,射……啦……啊啊啊啊万相翊!”

    袁耐信忍不住地射出了第一股精液,在两人的小腹。瞳孔涣散,身子不断颤抖着,胳膊似乎也不受控制的向后摸去,像把万相翊握着小屁股的手摸去,幅度过大地把盖在他俩身上的被子一下子给掀开了,本来随着他们的动作就使被子外的空气不断地折腾进去,这下好了,交缠的上半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温差使得两人有了些许清醒,但又意识到他俩正在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眼神相互注视着,万相翊看着袁耐信湿漉漉的眼睛,湿润的眼角承受不住眼泪,顺着鬓角流下,这个世界,这个房间都是空洞洞的,空虚得让人暴躁,但袁耐信是唯一生动的色彩。

    万相翊突然变得很感恩,似乎这枯燥的生活也不算难捱,只要他们注视着彼此,拥抱着彼此。他的爱意又一次变得厚重,坠着他的心胀胀地痛。

    还没来得及让袁耐信喘息片刻,万相翊又想猛虎扑食地把他压在了身下。他万般暗示万般渴求的人儿,只有在他腹下才能让他的焦虑停息下来半分。

    姿势由侧卧变成了面对面,万相翊此时虽然身下的鸡巴还硬着,但他此时完全忘记了胀痛,现在他急切地想亲袁耐信,它不只是想成为袁耐信疏解欲望的工具,还想通过唇与唇的接触,舌与舌的纠缠,齿与齿的碰撞,唾液与唾液的交换,达到某种稳定的联系,让他疯魔的心可以有借口证明至少在这一时刻,这一空间他们灵魂接触到了彼此,以后凭着这一丝甜蜜度过分分秒秒。

    万相翊此时眼神都开始发愣了,只顾着看着袁耐信的唇,脑子里疯狂地揣测低头亲吻的时机,完全没察觉刚才袁耐信的可以躲避,或者是不愿承认。

    在袁耐信喘息的几秒里,万相翊突然两只手抵在袁耐信脑袋两侧,趁他不注意偷袭一般地吻上去,带着无可回头的意味。

    袁耐信却轻松地把头一扭,万相翊直直地撞到了袁耐信的软软的耳垂上,袁耐信好像被他这样冒傻气的行为逗笑了,忍不住地笑了出生,眼睛笑成了小月牙状,鼻子微皱,脖颈拱起,手臂搭在万相翊的肩上,在他脑后交叉,带着万相翊的脑袋向下移了移。万相翊见状也没有动,见他错开,万相翊也不敢有动作,却又感觉袁耐信是被他逗笑了。

    袁耐信也没有说什么,笑完之后,温柔地把万相翊的脑袋捧了上来,万相翊似乎没搞清为什么也不敢反抗,疑惑之间,袁耐信轻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完了,完了。

    万相翊的脸瞬间就红冒烟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大张,思维似乎被这简单的吻轻松地抹去,身下的鸡巴好像有胀大了几分,在袁耐信的腿间感受发生得十分明显,袁耐信用腿夹了夹万相翊胀大的鸡巴。难耐得蹭了蹭。

    “来啊,相翊。”袁耐信凑近万相翊的耳边,“万相翊,干我。用力干我。”

    “好。”万相翊的眼睛直愣愣,他愿意被袁耐信操纵,只要他给他指令。

    万相翊深埋于袁耐信的肩膀,他的手紧紧地和袁耐信的手十指相扣,手背青筋暴起,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死死得把袁耐信得手控制在他的脑袋两侧。

    而下身则被被子掩盖住了,只能看见万相翊不断发力引起肌肉群的紧绷,但被子的耸动程度也能看出来万相翊的用力。袁耐信看他这个样子也止不住地呻吟,想引出来万相翊最暴戾也是最克制的情绪,他想看到他失控的样子,即使是用他的身体感情做诱饵。

    现在万相翊也顾不得自己爽快了,他只知道不断地撞击,鸡巴的位置随意变化着,插进软软的屁股里,和袁耐信的鸡巴摩擦,有的时候控制不好角度直接怼到了会阴处,甚至是小穴口,但是小穴没有扩张,可能会伤到袁耐信,而且袁耐信还没同意呢,打死万相翊也不敢贸然进去,只会在挥汗如雨的时候偷偷看看袁耐信的样子,看他露出舒服的样子他才稍稍放心。

    床铺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混着燥热的喘息身和呻吟,单调的房间里唯一刺激,唯一的动态。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