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隐私。一开始江诗选择的是民宿或者小宾馆。但是走了几家,档次都很低,卫生条件差不说,前台的中年妇女顶着油光满面的脸,用死鱼眼审视来往的客人看,眼神里满是倦怠和麻木。

    他敢保证,在这种隔音性不好的地方打炮,一不小心就会人尽皆知。所以,只好选择酒店了。

    再往前,是一片全国连锁酒店,江诗选了其中价钱适宜的一家,开了间大床房。进门之后,先去洗了个澡。这间房似乎就是专门为了打炮设计的,就连卫生间的墙壁也全是透明的磨砂玻璃,一开灯所有活动都能被外面看见。

    江诗洗完澡,用白浴巾围着胯部,头发也不吹的上了床。他刚拿起手机,跟表姐说今晚不回去睡,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难道是黄平原来了?不应该呀!他连酒店房号都没来得及发给对方。

    江诗带着疑惑拉开了房门,表情瞬间凝固。没有见到他预料中的金发少年,身穿蓝色制服和黑色皮鞋的督察队长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暗流涌动,怵目惊心。

    两个人沉默了七八秒,江诗突然用力合拢门,施蒙伸出一只脚抵住门缝,迅速的破门而入。督察队长的动作很大,像是抓捕犯人一般用肩膀抵着他的背让他死死伏在墙上,冰凉的金属扣在他的手腕上,是一副弹子簧警用手铐。

    操他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施蒙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凭什么抓我?别以为你有个当副市长的亲妈我就怕你,老子我还偏不吃你这一套!”江诗挣扎着被他按到床上,眼里凶光毕露。

    施蒙迅速地关上房门,在江诗耳边沉声低语道:“你别动,咱俩好好说一会话。”

    “说个屁!”江诗从鼻子里冷笑一声,心里隐隐有着怒气升腾。“挨肏挨上瘾了想玩一回包养是吧?我惹不起你,总躲得起你,我他妈都不上你跟前凑了,你他妈在这装深情装给谁看?”

    施蒙闻言,脸色瞬间白了一白。他的学业和仕途一路是顺风顺水,在警校在单位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好不容易付了真心却被人摔在地上当不要钱的塑胶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