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当然不知道,他有时候晚上也做那种梦,猛地醒过来,发现手已经自动靠到了下半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散发着热乎气儿,只要一碰,就能听见上铺顾北的抽气声。

    算了,别撸了。

    他们连第一次遗精都发生在同一晚,那天梦里什么都没有,屋子里也只能呼吸到对方的气息,可是他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遗了出来。

    黏糊糊的白色液体从顶端渗了出来,打湿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内裤,又顺着弄脏了被罩和床单。

    迷迷糊糊的兄弟俩翻了个身,没有醒,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发出了两声惊叹。

    ……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陆南也硬得有点难受,但他现在还不太想和自己的孪生兄弟互撸,可是揍又没法揍,毕竟如果顾北疼了,受罪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顾北还期待地看着陆南,估计也是料到了他不敢揍自己,没皮没脸地往上拱:“哥,摸两下呗?”

    陆南没说话,握着顾北的手向下一压,“咔哒”一声,把卧室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