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只能当炮友,即使我不服输。

    “想我没?”

    我穿了条淡绿色的旗袍,急匆匆地走到他家。一进门他就一把抱住我,用胡渣蹭着我的脖颈问我。

    “想”字还咽在喉咙里,嘴又被他堵上来。鼻尖也对着他的鼻尖,一丝呼吸的余地都没有。他的舌头在和我较劲,我却只想以舌尖问候一下他牙齿内壁——沿着他崎岖齿纹缓缓起步,才能攀上最后愉悦的悬崖。

    我挣开他,喘息着嚷道“我喘不过气来了”,他才让舌头放过我的舌头,解开我旗袍上的盘口,把旗袍褪到腰间,露出我整个肩膀和胸脯,转而吮吸我的脖颈。

    “不要给我吸出印子了啊!”我有点恼,拍了一下他。

    “怎么?怕给人看到?我偏要吸出来让人家看到,你这小骚货全身上下都被我尝过了。”

    我拗不过他,只好由他作画一样地在我身上留下他的痕迹:颈上、胸前,再向下到大腿里侧……

    我看着他这样伏在我身上,甚觉时光难得。比起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床上再扒开他的裤子用嘴含住他,这一刻我反而想伸进衣领顺着他背脊上的曲线好好抚摸他。我的手指点着他的腰窝,好像可以把今天之后他就要离开我这件事塞进他的腰窝里一样。看精彩成人上《小黄书》:

    他扯开我舌尖在不停向里探索,我的手没着落似的一会儿抓着他的肩膀,一会儿又扣进他的十指里。我闭着眼,只敢从鼻腔里发出一点声音,回应他给我的一阵阵的痒。

    突然这种感觉停止了,我睁开眼只看到他送到我嘴边的东西,裤子都还挂在他腿上。我没直接含住整条,而是将头往下埋,从最根部开始一点一点朝上舔。他忍着没叫出来,手却拉着我的手去套弄它。我的舌尖往上走,终于在收下他为我流出的一点咸咸的前奏后,才肯张口含住全部。

    舔它的操作方法和舔冰激凌其实并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它是他的味道…或许下次我应该给它加上一点巧克力酱。

    他的手穿过我的头发按住我,要我跟着他心里的节奏吞吐。我没反抗,任由他把它往我喉咙里送——我张开了喉腔,迎接它在我咽喉内壁的撞击。手指则同时绕过他的大腿,在他的菊门四周轻轻打圈。他开始不再满足于只按着我的头,换成了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嘴里用力抽chā,毫无准备的我被他插得几乎要反胃了,才感觉到喉咙里的跳动。他直接就射进了我的喉咙,都没给我咽下去的机会。

    我慢慢地把头移开,口水混着精液随着我的舌尖和它连成丝,再淌在我的下颚。我抬头望着他,他朝我笑笑,“小孩还没生,倒先让你吃了这么多下去。”

    我咯咯地笑起来,拍了一下他屁股。

    “虎毒还不食子呢。”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手指在他的鼻梁起舞,踏着碎步沿着人中走到胸口,在他的胸口画圈圈。

    “你什么时候走呀?”

    “月底。”

    我点点头,没再接话,手指仍在画圈,也不敢说出“我等着你”之类的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我读完书,大概在那...概在那边工作个几年再回来吧。”

    我还是点点头。十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和他拥有这样的时刻了。有点咬着牙地,爬起来坐在他身上亲他。只舔舔牙齿内壁怎么行呢。今天我非吞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