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对不起、父亲……我、我……”

    他余光瞄见着白季徵阴暗微妙的脸,隐约与洪迤重叠在一起,自然地回想起了早先发生的一切。

    偷偷看着白季徵,思绪混乱的男人还在试图组织语言,砰砰乱跳的心在颤抖,头脑被舌头搅得一片混乱。

    施礼晏感到一种堪称幸福又安心的信号在身体滋生,他仿佛丢了魂,他忍不住表现得像一个色情又恋父的变态。

    他浸泡在大男子主义里的大脑恨不得掐死自己,可最后,施礼晏听见自己声音像发骚雌化的男娼,不是捏着嗓子造作的声音,而是那种雄兽被凌虐操狠之后自发的屈服喘息,媚得惊人。

    沉而软的喘息从喉中飘出,他故意蓄着满嘴的黏腻银丝,低哑含糊道:“我会……再接再厉的,父亲……谢谢……谢谢父亲教小婿亲嘴……”

    施礼晏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加深,频频偷窥着威严岳父的神色,岳父每一个傲慢的眼神和轻蔑的呼吸,都让他感到作为“儿子”幸福……施礼晏用力伸长鲜红湿润的舌头,像个最低廉下贱婊子的去勾引男人。

    “嗯……哈啊…父亲……”

    施礼晏只是微弱地呼唤父亲,做出一个无声的请求。

    总是软饭硬吃的废物女婿居然敢正面直视他,可惜这种直视因为他的下半张脸,只能更加印证他是个适合被羞辱凌虐的废物贱男。

    施礼晏持续伸着已经被白季徵又吸又舔过的嫩舌,满眼晶莹,朝白季徵色情地乞求一个吻。

    白季徵神情一顿,呼吸急促了片刻,又很快平静下来,搂住施礼晏宽大的肩头,凑到他迷离的脸旁,厉声指责道:“你真的要在这里勾引我?你不怕雯雯就在里面?废物东西,你有脑子吗?嗯?舌头收起来!跟头蠢母猪似的,恶心。”

    男人的热气一阵阵扑在敏感的舌尖上,就像是舌吻的预演,颤抖,口水滴答流淌,白季徵却一如他的反差,实际留给施礼晏的,只有身为古板岳父的辱骂和鄙夷。

    “呜……呃!对、对不起……”

    施礼晏舌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收回去,低下头被直白的羞辱骂得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努力抬起属于自己的男人脸庞应答。

    施礼晏浑身紧紧收缩,每一块激动充血的肌肉有棱有角,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坚毅受训的战士,他的嘴里却又一次吐出了舌尖,说:

    “好、好?!是的……我是蠢母……不、不可以是蠢、蠢母猪……爸爸……我会努力、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成为、白家的……好女婿!”

    他必须成为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那一个!!!

    贪婪与嫉妒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幻想着那一天,白家的公主和那些名媛贵妇一起舔着他的粗壮鸡巴,豪车名表模特,垃圾富二代们的嫉妒,还有那些老东西们赞叹的笑脸——

    啪!

    男人的巴掌突然扇下来,泛着酥麻的疼痛打断了施礼晏的逐渐扭曲疯狂的幻想,他白皙的脸颊上本就留存浅红的掌印越发鲜红,舌头甩出一道泛光的淫线。

    不怒自威的成熟男人如山矗立在他眼前,背对着光,冷酷的眼越发幽暗、威严,让趴在山脚的男人毛骨悚然,仿佛迅速堕回他最恐惧的现实:他只是一个出身婊子生的没爹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