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1】:

    晶莹水润的红唇微启,泄露出一丝朦胧春音。

    甜荔般清透白皙的胸膛上,被亵玩嘬亲过的痕迹也分外明显。

    祝倘原本正一手蛮横地揽着薄腰摸胯,一手扣肩做固定般的不让人从怀里逃开,啄吻着对方锁骨正起劲呢,耳风捕捉到他这一点无意识呻吟,立即按捺不住般更是将自己粗壮的性器往里狠插了两下,边抬了头想深吻过去。

    总是得趁他不清醒时才能吻的着,不然指不定要怎么挨巴掌,前几天脸侧的手掌印子,估计这时候也尚未消肿,一样的显眼。

    只不过人找着了,还能将这人长久地锁在自己身下,天天看着,夜夜碰着,祝倘更是不在乎自己甚么形象了——是鼻青脸肿还是抓痕满身,都无所谓!

    我不会再把你搞丢了……帝君,也不要想着逃跑了……

    这后穴里本只含了小半的狰狞粗物突进抵入更深,高昂的龟头更是刮擦着甬道内壁,寸寸厮磨般往里填满塞胀,幽季叫这不适感顶的猛颤了下身,一扭头,恰好错开了祝倘试图吻来的唇。

    「不……唔,不要!拔出来……!」

    硬烫的粗物并没有听话地退出,反倒是更过分地又往里强行嵌入几寸,股间原有的酥麻里便瞬时有了丝丝抽痛的感觉混杂,逐步胀痛的似要将下体撑裂开,幽季蹙了眉,不安的挣扎幅度更大,声色也喑哑万分的叫着:「拔出来,祝倘……太、太深了……不要!……我不要……!」

    祝倘此时才听音略顿了下,停止了抱紧他一味试图往里全根塞入的放肆举动,安抚般吻了吻颈侧——只要不吻嘴,他这半迷蒙半清醒间的抗拒也不会那么大。

    小心翼翼伸出手,将在床头巽方搁置的檀乌香挪远了些,祝倘轻声问:「阿季,你醒了嚒?」

    同时微动腰胯,像是「听话」地将粗物从他体内微退了些位置。

    一点轻微的摩擦也让此刻的幽季浑身震颤不止,他无意识猛喘了几口气,泠泠月辉映照下,这急速呼吸间带动起伏的白皙小腹上,还真似有肉蟒在嫩肤下缓慢游移,自己嵌在他体内这肉棒凸显起的勾顶模样,分外让祝倘看着拿不动眼,也不想要再退让。

    便也只好喘了口粗气,双拳抵在床两侧,指甲都快嵌进掌心里,极力忍耐间,却迟迟没有再听见身下人回应。

    热汗一滴、两滴的从祝倘脑门绷显出的青筋上掉落,没了回应,又停了动作,静止般感到周边一切都太静,而身下这具瓷白身子上的红肿乳尖,仿佛就在无声挑逗着他所有视觉神经,祝倘索性抱紧他的胯,摁紧了,这才复又极突然地猛挺了两下腰,全部是狠狠地贯入贯出,砸的二人紧密结合处是水声四溢,幽季立即狠颤了身子,修长漂亮的玉茎随着刚才那剧烈的频率也猛跳动了两下,却已是甚么都射不出来,只淌出些许稀薄晶莹的透明黏液。

    听他「呜呜嗯嗯」似呻吟,又似试图转醒的挣扎怒骂,过会却又渐渐安静下来,祝倘这才伸手将乌檀香挪回原位,顺手薅过两个极柔软的枕头垫回他腰下,这才近乎于一边哄着,一边挺身深埋入,将二人下体贴合的紧紧的。

    两条修长白腿被祝倘一路亲着,提搭回肘弯,要是搭在肩上,这人指不定第二天得起来怎么喊疼。

    祝倘哪儿舍得让他疼着,自是令帝君怎么舒服怎么来。

    复又浅浅抽插了几下,带动了前几次余留的精液,随着刚才那两下大力顶操,在褶皱细密的甬道内被强行复挤出来,又因现今这个体位姿势分外容易倒流回去,不过是浅浅插了一下,这些便并着先前腿根、股沟里挂满的白精一通乱溢,简直淫靡的不成样子。

    祝傥知道他洁癖,却偏偏此时不想给他清理。

    俯趴下身,亲了亲他的胸口,软声含糊着:「阿季,再试试,再试试好不好?你昨天坐下来时,能全含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