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徘徊在梦境和现实中的频率越来越多,就像是现在。

    我抽着烟站在螺旋楼梯处,看着远处的艾莎在弹钢琴。

    嗯…

    我从来不在城堡里抽烟,那个艾莎和她最爱的钢琴也是周围一圈白蒙蒙的光圈,跟佛祖似的。

    看来是做梦。

    我走近了点站在一旁看着她弹钢琴,没出声,抬头看了看楼梯。

    艾莎,你可真是害的我好惨呐。

    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像是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似的。

    你拍拍屁股走了,把我一个人关在这罗马斗兽场似的城堡里,留下我跟两头野兽周旋,

    我为了一时的crush,是不是付出的有点太多了?

    她没说话,却笑了起来,带着媚态的狐狸眼弯起来,手指在琴键上翻飞,像是白色的蝴蝶。

    我看着她在最底部的空地上演奏着。

    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个楼梯构造很像一个鸟笼,她就在最底部歌唱。

    现在鸟架子没了,鸟也飞走了。

    “陈。”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一转头……

    吓了一跳,

    不得不颤抖着手用尼古丁来缓解我砰砰跳的心脏。

    妈的,甘迪和安莱真是吓死人了。

    咋做梦都梦到你俩,你们可别把艾莎给吓跑了。

    我看了眼那边,艾莎还在弹钢琴,看来是没注意到他们。

    “……你在看什么?”安莱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就变了,把烟从我嘴里抽出来,“陈…!你怎么了?”

    “陈,”甘迪拿衣服裹住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生平第一次这么柔声细语跟我说话,“你还好吗?宝贝,看看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