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之后过了好一阵子。

    但是还是比不上另一种体验。

    我有些惆怅的拉起被子,心里有点怀念那么一小段自由自在的日子。

    要不要再来一遭呢?

    这个念头像是裹着蜜糖锋利的刀划过我的头皮,脊背,让我战栗着,心动不已,又惧怕那份危险。

    不知道是感激我的识趣,没有玷污大家族血脉的纯粹,还是因为内疚。

    在我做完流产之后,甘迪和安莱一改往常的剑拔弩张,虽然私下少不了摩擦,但是表面上极其和睦,给我省了很多心。

    哦,我知道,有人肯定会问这个血脉,是啥意思啊?

    家人们,是这样,他们的聊天聚会上,左一句诶哟,你妈是南非钻石女王啊?幸会幸会,你爹曾经当过x国总统啊?有眼不识泰山,不识泰山。

    这位更是重量级,家里有亲戚是皇亲国戚,你管他是哪国呢,你就当他是日不落帝国的。

    然后再一问他。

    呃,我爹劳瑞森·安莱,我妈…呃我妈……

    来自中国没娘没爹弟弟还去世的大孤儿一位!

    我都想给地上刨个洞领他进去。

    太他妈能尴尬人了。

    就得像安莱,站在那儿说。

    我爸劳瑞森·甘迪,我妈伊顿·艾莎。

    哦哦哦,全场失敬失敬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才叫气派。

    又扯远了,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我微不足道的一点遐想。

    但是在那时候我也心里暗自做下个决定…

    艾莎的信息素毕竟对我影响有限,六七年过去了,几乎都代谢掉了,只余下腺体会产出一些,近年来我也不再假性发情,虽然还是会被alpha的气味所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