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几乎在秦礼撤走的同时间,他就站在了秦礼刚刚站过的位置上,无缝衔接。

    温阮的眼睛此时已经是半睁半闭的状态,虽然被药物吊着命暂时昏不过去,但意识早就不清醒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操他的人又换了一个。

    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入口被再一次强行破开,异物入侵的一瞬间,温阮有种自己今天会被操死在这里的错觉。

    “唔……”干涩的喉中发出嘶哑的呻吟,温阮无助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下一秒,冰凉的水流当头浇下,顷刻将游离的魂魄重新拉回浑噩的躯体。

    “啊……哈……”

    温阮猛地一个哆嗦,暂时清醒了过来,在看清眼前那个如棕熊般庞大健壮的男人的一瞬间,神情变得惊恐。

    “二哥,你这药也不怎样啊,他都快不行了。”秦义不满地叫嚣,手里是空了的水瓶。

    秦廉闻言轻蔑地瞥他一眼,干脆转过头去,一副不想跟傻子浪费口水的样子。

    秦义撇了撇嘴,同样瞧不起他。

    “行了行了,你俩别闹了,没看见我们阮阮都等不及了么。”秦礼拿过秦义手里的空瓶子,笑着提醒,“先说好了,一人只许来一次,四弟可不许耍赖。”

    秦义对自己这个三哥倒是有几分尊敬,虽说刚才秦礼玩得太嗨,让他多等了那么久,他也没多少怨气,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便开始干活。

    就在刚才,秦义半个龟头已经卡进了温阮的花穴里,但由于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说话间那好不容易挤进去的部分又滑了出来,秦义在沙发上随意抹了把淫水,涂在自己的鸡巴上,握住根部,就准备重新往里面捅。

    对于这个不久前刚刚狠心暴虐过自己的男人,温阮心里是十分畏惧的,而且之前隔着裤子在他腿间摩擦时,温阮能隐约感受到对方恐怖的尺寸,不过那时候,他光顾着挣扎,并没想那么多,此刻刀悬在脖子上,他不得不逼着自己接受现实。

    温阮提心吊胆地往下看去,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在看清身下巨物的一瞬间,温阮只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如果非要形容他现在的状态,那就是一只受到极度惊吓后,浑身炸毛的猫。

    那根本不是人类可以长出的性器,不,不是性器,叫凶器来得更加合适一些。

    那是一根深褐色的儿臂粗细的肉刃,为什么说是肉刃,因为它是前粗后窄的,形状就像一把大砍刀,除却没有锋利的刀锋外,与砍刀有着异曲同工的用途。

    不同于其他三人,秦义的这根凶器完全不给承受方任何适应的机会,一旦闯入,粗大的前端便会像一枚塞子,死死卡住洞口,根本无法逃离,不仅如此,它上头还盘绕着粗壮的血管和青筋,更有黑色的细软毛发,在包皮根部密集地长满一圈,乍一看就如同戴着一枚羊眼圈,让这根性器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的同时,又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刻,温阮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他会被这根丑陋的怪物活活捅死的。

    秦义将温阮被分开至极限的双腿又用力向两边按下去,他体型过于庞大,温阮满身的束缚于他而言,实在是种阻碍。

    温阮痛得惨哼连连,腿根处的肌肉似乎被拉伤了,不过他来不及思考伤情如何,因为秦义那非人尺寸的龟头已经抵上了他的穴口,正蓄满了力气,准备一鼓作气地将他贯穿。

    “呃……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