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略微松了口气,接着又分开他双腿,目光在他裸露的两处密穴上逡巡一圈。

    从外部看起来,温阮的花穴和菊穴状况尚可,除却因连日来的折磨而无可避免地红肿着之外,倒是不像又受过什么刑罚的样子。

    秦扬用两指拨开阴唇,在花穴入口浅浅地戳弄,温阮条件反射地缩了缩,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秦扬朝他冷冷一瞥,他立刻停下了一切动作,乖顺地将双腿打开至原位。

    秦扬将手指伸了进去,布满枪茧的指腹在内壁上一寸一寸来回摸索,细细探查,很快便摸了一手湿滑。

    秦扬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深入进内里,想要去往更深处查验,却发现那汁液竟也随之越来越多的分泌出来,不消片刻便顺着穴口缝隙向外涌出,很是干扰手感,秦扬不得已拔出手指,将上面沾染的淫液涂抹在温阮腿根处,又拿来纸巾塞进穴里吸收掉多余的水分后,方才又一次插了进去。

    温阮面色微红,紧咬着下唇,整个人随着秦扬的动作不停地轻颤着,这副身子经过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被开发了大半,逼穴像是随时准备好承欢似的,无论他愿意或是不愿意,只要一有东西插入,淫荡的花心便会自动分泌淫液,取悦入侵者,哪怕只是简单的指检,都能带来近乎诡异的快感。

    秦扬的手指在那里面进进出出,期间用了大量纸巾吸水,可那淫水却仍是流之不尽,抽插间不知带出了多少,待到秦扬终于检查完毕,确认无异时,汩汩涌出的淫水已经将地毯都打湿了一片。

    秦扬的表情愈发古怪起来,温阮的阴道内完好无损,并未发现任何遭受虐待的痕迹,于是,他又在花穴里沾了些淫水送入后穴,同方才那般如法炮制,将肠道里的各个角落都摸索一遍,同样的,也并未发现异状,反倒是温阮的分身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慢慢抬起了头。

    秦扬抬眸望向温阮,发现他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些,脸颊和嘴唇均显出几许苍白,双眼紧闭着,眉头深深蹙起,似乎是在忍受痛苦,这实在没有道理,明明方才检查他的花穴时,他还有几分享受,难道说伤口仍在后穴之中?

    秦扬的脸色变了又变,他自然不知道温阮昨日被秦礼滴了蜡,蜡油上的药物此刻还有残留作用,那布满枪茧的手指插进去搅弄的时候,温阮只觉得像有一把锉刀在反复磋磨着他的血肉,虽说痛感已明显不如昨日,但余痛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

    温阮压抑着痛吟,身上很快沁出汗珠,汗水在平坦的胸膛与小腹间凝结成珠,配上那白到发光的细嫩肌肤,阳光一洒上去,便是如珠玉落于白绫,纯净中又带着透骨的柔媚,十二分的诱人。

    只可惜秦扬现在没心思欣赏这些,正自思忖,但见温阮突然将双腿又分开些许,戴着镣铐的双手扶上膝盖,花了些力气才把屁股抬起一截,饱经折磨的双穴顷刻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扬的视线中。

    温阮薄唇紧抿,面上本该有羞耻之色不知为何被他给强行压抑了,转而化为一丝透着谨慎的哀求。

    秦扬微怔,不知他此举为何,四目相对间,温阮将手伸到下方,小心拨开已然充血的阴唇,露出里面浸透水光的阴核和那泛着诱人嫩红色泽的阴道。

    秦扬似乎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诧异过后,面色逐渐阴沉下来:“你这是想让我操你?”

    温阮咬住唇角,微顿过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他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冲击,脑子早就不够用了,此刻,面对秦扬的举动,也没力气去思考其中深意,只在潜意识里将秦扬所做的一切当做新一轮的虐辱,为了能少受些罪,便想方设法地讨好他。

    他知道他们这些人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操他,那还不如他主动求欢,献出自己身体尚可使用的部分,引导对方,也好过由秦扬完全掌握主控权,又一次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尤其是他的后穴,实在经不起再多一轮的淫虐了。

    眼见着秦扬的脸色越来越差,温阮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全身上下顿时紧绷得犹如一弯弓弦,安静的卧室内甚至能听见上下牙齿磕碰时的森响。

    秦扬面色森冷地盯了他一会,突然抓住他脖子上的铁链,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随后也不再盘问,直截了当地用铁链拖行着温阮,一路来到秦礼房间门口,一脚将房门踹开了。

    没有人比秦扬更了解他这三位弟弟,秦廉是个彻头彻尾的医学疯子,对折磨人的事向来不感兴趣,而秦义神经大条,作风粗犷,是个只会使蛮力的家伙,唯有秦礼,精于算计,为人又阴狠毒辣,最是杀人不见血,所以能背着他干出这事的只可能是秦礼。

    秦扬破门而入时,秦礼刚刚起床,秦扬将温阮扔在地上,不顾他吓得发抖的身躯,冲秦礼便是一声喝问:“阿礼,你解释一下。”

    秦礼正睡眼惺忪着,好半天才看清地上的人,神色倏然一凛,眼底有阴狠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