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挣扎得愈发厉害,浑身扭动得如同一尾脱了水的活鱼,惨叫声也逐渐变调破音,于是秦扬对他的表现更为不满,干脆用皮带将他双手死死绑在了身后,再掐着他的窄腰对准骚心一连捅了十几下,成功让那惨叫声里染了些许甜腻的味道。

    秦扬唇角冷酷地勾起,命令他保持这个声音,直到他叫停为止,温阮昏沉中听不明白,于是又被拽着头发领了几个耳光,不得已唯唯诺诺地遵从。

    秦扬放肆地操干着他,感受着对方的后穴由干涩逐渐变得湿润,心头微微一动,就着鸡巴插在体内的姿势,将温阮翻了过来。

    温阮方才趴着的地方已经湿透了,床单上深色的一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脸上倒是清爽了不少,能看出颊边两抹情欲的晕红。

    秦扬将他双腿拉高架在自己肩膀上,几个奋力挺动之后,但见温阮浑身一阵抽搐,接着半勃的分身里缓缓吐出一点白浊。

    秦扬大约也没料到温阮的身子竟已敏感至此,他漏精的行为更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昭示着这几日的调教成果颇丰,这本该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可秦扬在微顿之后,脸色却突然显出几分阴沉来——他明明记得前天晚上出门前,温阮还没能达到这个状态,怎么短短一天时间,这小家伙不仅精神崩坏了,就连身体都好像被调教开发成熟了。

    秦扬想起方才秦礼和他交代的事,眼眸危险地眯成一线,就好像一件原本该由他精心设计雕琢的艺术品,莫名其妙地被人抢先一步完成了,虽然他们目标一致,但自己却缺少了过程里的乐趣,即便对方是他的弟弟们,也难免让他心生不甘。

    当然,事情既已发生,秦扬是不可能为了这么个玩物去多加责怪与自己骨肉相亲的亲弟弟的,于是,他便只能将残余的怒火尽数发泄在温阮身上,并以更加严厉的手段管束他这动不动就发骚的身体。

    秦扬目光阴鸷地掠过他光裸平坦胸膛和小腹,在那两颗硬挺肿大的乳尖上稍作停留,再缓缓下移,来到同样干净,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下体。

    刚刚漏精的分身顶端显出淫靡的深红,微张的马眼还在汩汩往外淌着淫水,下面两颗小巧却不失饱满的囊丸紧张地绷着,里面似乎还有残留的精液等待发泄,尚未被临幸的花穴饥渴地裂开一条缝隙,随着后穴收缩的频率而一张一合着,上方色泽嫩红的阴蒂则安静缩在短小的包皮之中,畏缩地不敢探头。

    秦扬眸中的光愈发深了,脑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残忍的计划,片刻后,他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掐着温阮细瘦的腰肢凶狠地插了数十下,而后将一股浓精草草射了进去。

    温阮也被那冲刺时的插弄逼得又进入了一个小高潮,后穴猛地绞紧的同时,阴囊也规律地几个痉挛,茎身颤巍巍地弹动几下后,从马眼吐出一小滩稀薄的精水。

    高潮过后,温阮被秦扬从床上拖了下来,屁股里夹着那股又浓又多的精液,跪在地上,被迫给他舔干净了鸡巴,而后,便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狗一般,被拽着脖颈上的锁链,拖着刚刚遭到强奸和虐打过后,酸软无力的双腿和满布鞭痕的身躯,一路跌跌撞撞地爬到了那间地下调教室。

    温阮又一次躺在了那张刑椅上,是他自己爬上去的。

    起初,他说什么也不愿去,整个人害怕得直哆嗦,秦扬并未多做他想,只道是秦礼昨日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于是又拿出皮带来,佯装要抽他。

    温阮咬紧了唇瓣,怕极了似的缩在角落,可过了没多久,又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艰难地将身子打开,一步一抖地爬向了刑椅。

    秦扬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赏了他一个巴掌后便没再打他了。

    温阮躺在刑椅上,原本小鹿一般清澈透亮的一双眼,早已红肿得不像样子,木然地大睁着,视线不知落向何处,眼里没有一丁点神采,脸颊又被横流的泪水打得湿透,配上颊边刚印上去的巴掌印,有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

    秦扬在道具柜里一阵翻找,很快找出一套穿环用的工具,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数枚样式小巧精致的金色圆环安静地躺在铺着柔软绸缎的小盒子里,看着价值不菲。

    温阮听着那金属碰撞时的脆响,眼眸轻轻动了动,而后不着痕迹地收紧掌心,鼻翼翕动两下,缓缓合上了双眼。

    秦扬已经在给工具消毒了,酒精刺鼻的气味迅速扩散开来,他戴着一双白色的乳胶手套,一边仔细擦拭着那几个金色小环,一边注意着温阮的表情。

    可令他失望的是,除却最开始的惧怕之外,温阮再没了更精彩的表现,他就像一幅褪了色的油画,单调,苍白,乏味,毫无欣赏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