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的脸猛地闯入他的视线,温阮眼球轻轻动了动,这才发觉自己正身处一间浴室里,而操他的人又换了一个。

    温阮张开嘴,想要吐出胸中的浊气,但唇齿一松,泄出的便只有声声颤吟。

    秦义被那呻吟激得热血上涌,猛操几下,低头在他脖颈间又舔又亲。

    温阮微微一颤,麻木地承受着他的奸淫,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他终于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沈逸的那句嘶吼如同可怕的魔咒,自发性地,一遍又一遍在脑中闪回。

    温阮直到现在还是不能确认自己听见的话,亦或是他不愿确认,不敢确认。

    警察……警察……逸哥是……警察……

    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若非如此,他又该如何解释那天在赤枫堂门口看见的警车,刺耳的警铃,漫天的火光,嘶喊,惨叫,伤亡……

    终于,一滴清泪从大张的眼角滚落,融进满地温水里……

    温阮低声抽泣起来,纤瘦的胳膊抬起,横在眼皮上,如同逃避现实似的,遮住了一切。

    “怎么哭了,疼吗?”秦义不悦地皱眉,捏住他手腕,轻而易举地掰开。

    温阮红着眼,漠然一瞥,将脸扭向一边。

    “啧……”秦义莫名其妙吃了瘪,撇了撇嘴,惩罚性地照着宫口狠狠顶撞几下,望着温阮因痛苦而拧紧的眉心,兴奋地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秦义拔出那根丑陋畸形的鸡巴,换上手指在花穴里一阵翻搅,等看见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混着淫水缓缓流出后,方才满意地拿来花洒,把莲蓬头拧了,只留一根水管插了进去。

    温水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体腔,温阮的腹部很快鼓胀起来。

    秦义顾及他的身体,刻意控制流速,但温阮依然难受地扭摆起腰肢,想要逃离,被他直截了当地一把掐住胯骨,按死在地上。

    秦义的眼睛一直盯着温阮的肚子,看着他的肚子慢慢地越来越大,直至形如十月怀胎的妇人也未停下,后来,温水灌满了他的整个子宫和阴道,再也存储不下,水流从入口的缝隙间汩汩漏出,秦义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关了龙头。

    秦义刚把水管抽出来,甬道内的水便失控地喷薄而出,秦义躲闪不及,被淋了一身。

    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气恼,计划里,这只小猫怎么说也该抱着肚子,羞耻地忍耐一会,再苦苦哀求他出去,然后他就能像逗猫那样,逗着这小家伙必须在他面前排出来,这样才对,但现实却是他连呻吟都没听见一句,就草草结束了。

    秦义不甘心地捏起温阮下巴,俊秀的面容上全是逼出的冷汗,秦义目光阴沉地与他对视,却发现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竟全无焦距,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映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