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之前在秦义那儿讨了不少水,方才又被强逼着灌了一肚子精液和尿液,现在即便他浑身大汗淋漓,那些水也没办法完全被身体排出,多余的水分被运输积蓄在膀胱里,很快酝酿成尿意,反馈给大脑。

    随着时间推移,小腹内的压迫感愈发鲜明,排泄的欲望变得强烈起来,温阮开始不由自主地搓动双腿,纤薄的腰背下意识地弓起,全身肌肉微微紧绷,努力对抗着这种最基本的生理性需求,经过这么多惨无人道的虐待,他很清楚,自己的需求不可能被轻易满足。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秦扬为什么会将他以跪坐的姿势固定住,因为大幅度的躯体弯折,可以最大程度地对膀胱造成压迫,此刻,哪怕原本膀胱内只有少量尿液,并不足以产生明显的憋胀感,也会因刁钻的姿势而倍感煎熬。

    秦扬面无表情地望着外面,并未对温阮状态的改变发表任何看法,眼底好似结了冰一般,冷漠到令人胆寒,仿佛正被他折磨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把玩,随意丢弃的物件。

    倒是对面的秦义有点坐不住了,他刚一上来就望见温阮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昨晚这小东西在他身下媚态横流的模样,再对比现在的惨状,他总归有些于心不忍。

    “大哥,他好像要撒尿。”秦义好心提醒,“要不要……”

    秦扬斜斜地瞥向他,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秦义顿时不敢说话了,他自走进这个舱里开始就感觉几个哥哥之间的氛围有些紧张,纵使愚钝如他,也能察觉出大哥今天很不高兴,大哥似乎不是一时兴起在折腾温阮,而更像是在发泄,或者说,在暗中指代什么,不过这个问题太深奥了,秦义想不明白。

    秦礼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目光饶有兴致地在秦扬和秦义之间逡巡,昨晚在走廊上碰见秦义之后,他就去找了秦扬,说了有关秦义给温阮拿食物的事,倒不是他有意要挑拨他们兄弟感情,而是他的这个弟弟实在太傻了,若是不让他彻底明白温阮在他们心里低贱的地位和性奴隶的身份,时常提点他一下,怕是他会经不住诱惑,听信这婊子的谗言,做出有损他们兄弟利益的蠢事。

    甲板上,温阮脸色苍白,身体开始产生了细微的颤抖,被捆住的双腿更加难耐地相互磋磨,连带着布满青紫虐痕的腰部也一同小幅度地扭动起来,莹白的大腿面被汗水打得湿透了,腿根处柔嫩的肌肤都已经隐隐泛出摩擦过度的绯色,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已经隆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大量尿液积蓄在膀胱里,因跪坐的姿势被挤压得四处乱晃,似乎随时都能冲破尿道括约肌的限制,喷薄而出。

    然而即便在这样痛苦的状态下,他依然十分克制,为了方便听见呻吟声,他嘴里的口球已经被摘掉了,于是他只能将两片失色干裂的薄唇抿得极紧,到嘴边的呻吟被他三番几次压抑回喉中,饱胀的膀胱哪怕快要撑到爆炸,也拼命缩着尿口,避免当众失禁,不给身旁的暴徒们一丝一毫用言语淫辱他的机会。

    秦扬一双鹰眸冷酷地眯起,温阮的行为全在他意料之中,他不怕温阮憋不住尿,因为他很清楚纵然这里所有人都上过温阮,纵然他整日赤身裸体,早已没有隐私可言,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个牲畜一样,毫无廉耻地排泄。

    不过人的身体总有极限,若是当真过了那个点,漏了尿出来,哪怕只有一滴,都会影响到后面的计划,秦扬今日是铁了心要弯折他,便不准备再冒险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叫来心腹手下拿棉签来,把温阮用于排泄的孔洞都给堵上。

    手下欣然领命,形如闻见了血腥的蝇虫,捏着两根棉签一步一步逼近温阮。

    温阮虚弱地抬起头,望他一眼,涣散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棉签上时,才微微凝了一凝,继而又疲惫至极地垂下头去。

    男人在温阮身前蹲下,粗糙大手握住他软绵绵的阴茎,大力地撸动,带着厚重枪茧的指腹毫不怜惜地重重滑过红嫩龟头,激起一阵敏感的瑟缩。

    这本该是毫无快感可言的粗暴行径,可温阮是憋了尿的,憋尿状态下,他的阴茎敏感度简直高到不可思议,就这么一下,原本还疲软不堪的小东西立竿见影地精神了起来,从下垂的姿势一点一点慢慢抬起头,顶端挂着一颗晶莹蜜露,颤巍巍地将落不落。

    温阮的嘴唇几乎被他自己咬出血来,可难以抑制的呻吟仍是违背他意志地从喉咙深处满溢而出,经过努力地克制之后,那呻吟声变得破碎,饱含着被强制勃起的抗拒,叫人耳不忍闻,却又恰好正中这些暴徒们心里最为晦暗扭曲的角落。

    顶端的马眼已经完全张开了,如一张诚实的小嘴,兴奋地吐着淫水,轻易便可窥见内里糜红的黏膜,男人狞笑着捏开那条缝隙,缓慢而坚定地将干燥的棉签一寸一寸向内推进。

    脆弱的尿道哪里能承受这样粗鲁的入侵,方才刚刚积累起的些许快感,转眼化为热辣的刺痛,从棉签刮擦过的每一处炸裂开来。

    温阮的喘息愈发粗重,双手紧紧攥住头顶的铁链,像是要将掌心都磨出血那样,整条手臂青筋凸起,他于层层禁锢中用尽全力向后扭动了一下臀部,企图逃离这可怕的酷刑,却立刻便有淫亵的秽语从四面八方传来,将他下意识地躲避说成是发骚,将他痛极地颤抖说成是发浪,叫他百口莫辩,别无选择地只能闭上眼,苦苦忍受,权当自己已经死了。

    男人终于将整根棉签插进了温阮尿道里,只留下顶部小小的白色棉球,正当温阮终于觉得松了口气的时候,那男人又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坐在地上,露出深藏其中的那个女性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