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极力压抑的面容差点因为程啸的话而扭曲变形,好在程啸并未真的有什么动作,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贺毅,目光在他隐忍的脸上停留了好几秒,突然轻笑一声:“开个玩笑,别那么紧张嘛。”

    紧接着,他将手臂抽出一截,只留下最细的手腕卡在少年松弛的穴口处,悠悠道:“说好了是给贺警官表演节目,我又怎么好劳烦贺警官亲自上场。”说着,程啸将扶住少年臀部的另一只手并拢成锥子状,对准那口已经含了他一整只手的嫩穴,突然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类似裂帛的声音伴着大量的鲜血,从少年被彻底撕裂的下体中汹涌而出,少年口中纵然塞着口球,仍是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哼,瘦小的身躯除了抽搐之外已全然不会挣扎,倏然睁圆的双眼中眸光开始涣散。

    他像是快要溺水而亡的人,在发出几下如同破损风箱般的哽气声后,终于昏死了过去。

    程啸嫌恶地皱了皱眉,似乎对于少年的承受能力十分不满,他用拳头草草地在那里面捅了几下,随后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唇边绽开一个孩子气的兴奋笑容。

    握紧的双拳陡然抽离,活生生从少年体内拽出一截鲜红的直肠,像献宝一般抓在手里对着贺毅晃了晃。

    贺毅整个人都傻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或者说,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以及脸颊上冰凉的一片。

    直到一只带着浓重血腥味道的手轻拂过他的面颊,贺毅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贺毅在程啸父亲身边当卧底的时候,曾跟随他出入过几次非法SM俱乐部,在那里他也曾听别人提起过双拳交,可那个画面,他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内脏抽痛,更不要说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了。

    在这一年的调教和监禁生涯里,贺毅自认已经亲身体验过人类残忍的极致,然而现在,程啸正在一点一点打破他的认知,一步一步地将他推向更深的绝望与自我厌恨之中。

    那名被钉在X刑架上的少年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鲜红的蜡油在他稚嫩的躯体上灼烫出无数丑陋的疤痕,疤痕被更为可怕的鞭痕所覆盖,纵横交错间皮开肉绽。

    而那名经历了双拳交后下体重度撕裂、肠道脱垂的少年,也许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靠着仪器才能排泄了。

    房间内充斥着少年们压抑的抽泣、调教师们严厉的斥骂声、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以及少年们体内震动棒令人头皮发麻的闷沉嗡响。

    贺毅的脑袋一阵阵地眩晕,眼前的水雾将灯光幻化成一串又一串的光圈,植入腺体之上的微型震动装置不知疲倦地催磨着他的欲望,捧在脸颊上的双手温热而滑腻,贺毅只要一想到那温度来自哪里,胃里便翻江倒海似的恶心。

    再后来,程啸又叫了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守卫进来,各种肤色,各种长相。

    程啸命令他们去操剩下的那些少年,只要他不喊停,他们便可以一直轮奸他们。

    程啸允许守卫们使用房间内所有的道具和刑架,允许他们用任何方法操干和玩弄那些奴隶。

    这座岛上的每一个奴隶都是商品,日后都是要被拍卖巨额初夜的,因此守卫们平日里根本碰不得他们,可对于奴隶们的身子,他们早就垂涎已久……

    肉欲的狂欢持续了整整一夜的时间。

    到最后,贺毅都已经麻木了,体内的震动装置不断变化着频率和模式,甚至释放出电流,不知疲惫地折磨着他敏感的腺体,冲击着他残存的理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理智的高墙逐渐瓦解,人性的光芒逐渐暗淡。

    当他看见两名黑人守卫挺着两根儿臂粗细的巨物,一前一后地同时操进一名少年红肿外翻的菊穴中时,他终于干呕着、抽搐着达到了他生平第一次的前列腺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