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贺毅明显愣住了,连同原本急促的喘息也停滞下来,程啸凝视着他猝然慌乱的面庞,几乎能想象出隐于眼罩之下的那双眼中,此刻盈着的是怎样的茫然与无措。

    “贺警官怎么不说话呢?猜对了有奖励。”程啸明知他痛苦,却还故意激他。

    贺毅因脱水而干裂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呼吸逐渐由停滞恢复成较为平缓,片刻后,他鼻翼翕张,唇也随之颤动,嘶哑的声带无法震动出清晰的词句,他便用尽全力逼着自己将语调放平,让说出的话听起来恭敬且真诚:“主人开心就好,奴隶只是供主人玩乐的母狗,不敢奢求奖励。”

    程啸闻言略感意外,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贯的上位者势在必得的气势,他像嘉奖宠物似的轻轻拍了拍贺毅脸颊,轻蔑地笑:“你还真是越来越像条狗了。”

    贺毅抿紧了唇,沉默。

    程啸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按下通讯器,当着贺毅的面吩咐道:“给我把刚才的录像好好剪辑一下,给Z国的条子发过去,注意一个细节都不要漏了。”

    说话间程啸目光片刻不移贺毅,似乎非常期待能够从他脸上挖掘出什么精彩的反应,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贺毅表现得非常平静,像是被封闭了五感一样,仿佛外界的一切于他而言都如薄物细故,不值一提。

    程啸面色逐渐阴沉,微微蹙起的眉间透出些许不满,他挂了通讯器回到贺毅面前,不死心地对他施以更为强烈的刺激:“贺警官你听到了么?你的色情录像很快就会塞满你那些警察同事们的邮箱,不过你骚成这样,我还真怕他们一时半刻认不出你。”

    说着,仿佛为了提醒贺毅性奴隶的身份,程啸故意扯了扯贺毅胸前的乳环,擦破了皮的乳首立刻渗出一滴血珠:“你说,你昔日的同伴里,会不会有人偷偷把视频藏起来,然后半夜看着你这副骚断骨头的样子自慰呢?”

    贺毅面色不改,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程啸等了一会终于觉得无趣,兀自轻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言,抬脚跨坐到贺毅脸上,光裸的下体紧贴贺毅的口鼻。

    程啸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菊蕾尚且湿润柔软,泛着充血之后艳丽的绯红,从中似乎还能嗅到一丝精液残留的淫靡味道。

    程啸的体味原本很清淡很好闻,就算私处也是一样,贺毅纵然目不能视,可闻见这丝不属于程啸的味道,也还是在第一时间猜测出了程啸刚才去做了什么。

    隐于眼罩下的眼球轻轻转动,贺毅张了张口,下意识地想要问询,却被下体处突如其来的一阵痛痒将声音噎了回去。

    程啸上半身趴伏在贺毅身上,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十分随意地拨弄着贺毅下身的会阴环,冷淡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懒散:“好好舔,贱狗。”

    一声“贱狗”将贺毅拉回了现实,他庆幸刚才没有冲动地问出关心的话,毕竟,他只是跪在程啸脚下的一条贱狗而已,狗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交流的。

    贺毅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分泌出体液的也只有口腔了,他经历过无数次严苛的训练,口活自然是极好的,舌尖从干裂的双唇中伸出一截,在湿软的菊蕾周围灵活地画着圈,没两下便伺候得程啸舒服至极。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享受似的眯成一线,清冷的眸光逐渐染上点情欲的媚态,程啸一边享受着贺毅带来的完美服务,手上玩弄的动作不停,三枚会阴环在他手中上上下下地翻转,带来难以忍受的痛痒,环扣底下便是之前被胶棒打肿的鞭痕。

    那鞭痕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已经彻底肿了起来,血液凝固后整条伤口呈现出可怕的黑紫色,看着都疼,程啸仅仅是转动上面的穿环便已经让受了伤的肌肤敏感到不行,可他玩了一会之后,又开始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玩法,除却拨弄之外,还用指甲勾起环扣,缓缓地向外拉扯。

    会阴处的肌肤本就脆弱,薄薄地一层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被恶劣地扯起一个小小的山尖,撕裂般的剧痛令贺毅被压制住的身躯猛地一颤,分开的腿根立刻开始哆嗦,大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不意外地在内侧狠狠挨了一巴掌。

    贺毅逼迫自己放松身体去迎合程啸的恶趣味,口中的活也丝毫没有落下,对于贺毅这些早已被调教得当、成为条件反射般的习惯,程啸自然十分受用,他轻笑着用手指轻抚过贺毅两颗沉甸甸的囊丸,温柔地揉捏它们,用快感当做奖赏,告诉奴隶怎样做才能够让主人感到开心。

    贺毅口鼻皆被堵住,呼吸间尽是程啸身上清淡的荷尔蒙味道,想要呻吟却难以发声,他作为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掌握在程啸手中,一切的痛苦与欢愉都只能由程啸给予,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取悦程啸,以确保他不会对自己突然施暴。

    刚刚用视频打击过贺毅的程啸似乎心情颇好,手中的动作头一回如此温柔,他用四指轻轻地托起沉甸甸的囊丸,拇指在表面轻柔地按压,伴随着推揉,像是要挤出里面的汁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