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是用双腿站立着跟在傅彦山身后走出办公室大门的。

    这地方是总部,来来往往的都是在秦镇海和傅彦山身边颇有地位的人,黎昕平时也与他们打过不少交道,但以这种阶下囚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头一回。

    那些手下们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见到傅彦山不善的面色和他身后跟着的“叛徒”,都纷纷给他们让道。

    望着黎昕手脚的镣铐和脖子上极具侮辱性质的狗项圈,手下们一边被傅彦山的公私分明所震慑,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臆想起,这只平日里不分场合便能随意发春的漂亮小野猫,落在它狠心的主人手里,会受到怎样残酷又色情的惩罚。

    被这么多人看着,黎昕觉得羞耻极了,以他平日里对这帮人的了解,他轻易就可以猜出,在那一双双看似惶恐的眸子里,实则暗藏着多么深重的恶意,而那些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犹如一条条毒蛇,吐着细长的蛇信,缠绕着他,用冰冷且黏稠的唾液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舔舐。

    黎昕将脑袋埋得很低,脚步也尽量放得平缓,但这仍然不能避免双腕间的镣铐在地面上拖曳出耻辱的声响,他脖子上还戴着标明他身份的狗项圈,这仿佛游街示众一般的精神惩罚方式,比肉体上的痛苦还要难捱。

    只走了很短的一段距离,黎昕苍白的脸颊便被羞耻的红晕染透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还被允许穿着衣服,傅彦山也没有逼着他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身上的浴袍是傅彦山的,尺码略大,足够遮住屁股和大腿,虽然行走间稍不注意,便会泄露出点点春光,但也总好过真让他赤身裸体地像个下贱的性奴隶一样接受所有人的亵玩和羞辱。

    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皮革岛时,下午,他和傅彦山驱车路过海边,远远望见海滩上有人群聚集,调教奴隶时的哄笑声夹杂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当时他只觉得嫌恶,偏了头不去关注。

    后来在拍卖会上,他才得知,那个在海滩上被人肆意凌辱的奴隶便是贺毅,而现在,他的处境差一点便要和贺毅一样了,这死里逃生一般的认知,令黎昕本就僵硬的身体更覆了一层寒霜。

    当终于走出办公楼,坐进车里的时候,冷汗已经将黎昕的背脊打湿了,脸颊的红晕也蔓延到耳根,薄得透光的耳垂红得如同要滴出血一般。

    傅彦山佯装没有看见黎昕方才的难堪,若无其事地吩咐司机开车,目的地便是那家赌场。

    之后,傅彦山升起车内挡板,从座位下的道具箱里拿出一些相对基础的道具,一样一样扔在黎昕怀里,特大号按摩棒、真空吸乳器、带有软刺的尿道棒,一根细麻绳。

    傅彦山没有出声,但黎昕却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自己在他面前主动戴上这些东西,犹如负荆请罪时所表达出的诚意一般,与此同时,他的沉默也在明确地向黎昕传达出他正在竭力压制着怒火。

    没有即刻便遭到暴虐,黎昕已经十分庆幸了,又哪里敢再抗议,他老老实实地解开浴袍,袒露出布满爱痕的白皙胸膛,拿起那两个吸乳器,一左一右扣在自己昨日饱经疼爱、尚且红肿的乳头上。

    随着吸乳器内的空气被抽出,原本已经饱满肿胀的乳头被迫拉长至极限,深粉色的乳晕不堪重负,像是快要破皮一般在透明管体内挣扎反抗,却最终屈服在巨大的吸力之下。

    黎昕的双乳早已被调教得成为了一处性器官,平时就连布料刮擦都能令他兴奋战栗,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不消一会,乳头再度充血,令他既期待又害怕的酸麻快感透过敏感的神经被传递上大脑,叫他忍不住想去挠一挠或者求傅彦山帮他舔一舔。

    望着自己胸前那两颗淫荡至极的玩意,黎昕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去被欲望操控,同时将双腿打开呈M型,让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全都暴露在傅彦山的视线里。

    未经疼爱的嫩穴娇羞地闭合着,透出淡淡的肉粉色,可爱得犹如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黎昕轻轻咬住内侧唇肉,用双手扒开臀缝,强行将那紧致的穴口撑开一线。

    内里红嫩的肠肉立刻外翻出来,随着主人逐渐急促的呼吸而一张一合地瑟缩着,像是害怕又像是在期待着接下来会遭到的残酷对待。

    手指在穴口周围缓慢地揉按着,如同在安抚那个即将要承受暴风骤雨的脆弱器官,傅彦山没有给他润滑剂,看来是要逼着他自己分泌出淫液了。

    这对于黎昕饱经调教的身体来说不是难事,只是开始的时候会有一点疼罢了,这应该也是惩罚的其中一个环节,他必须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