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精液伴着唾液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流出,在下巴上将落不落地挂着,牵出一条淫靡的丝线,淋湿了叶承予的前胸。

    叶承予有些跪不住了,双腿微微打起颤来。

    王溯看了一眼他的下身,那里直挺挺地立着,像是被玩弄舌头也会勾起性欲似的。

    王溯略有惊讶,似乎没有料到上回的药剂竟如此神奇,一时还有点后悔没早些给他用上。

    “骚狗。”王溯低低地骂了一声,惹来叶承予一阵战栗,他恨恨地在叶承予胸前掐了一把,抽出手指,“咽吧,骚货。”

    叶承予如蒙大赦,赶忙将口中的精液和唾液都咽了下去,末了还不忘说一句“谢谢王哥。”

    “地上,舔干净。”王溯又提醒道。

    叶承予便又俯下身去舔舐地板,将地上残留的浊液一点不剩地全部舔完之后,又攀上王溯的腿,主动含住他垂落在身前的手指,一根一根舔干净了,方才缓缓跪直了身子,又恭敬地说了一声“谢谢王哥”,而后便垂下眼睫,盯着自己流水的性器发起呆来。

    叶承予做这些事的时候,动作间没有丝毫停顿,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看待。

    他似乎真的成为了王溯口中的“贱狗”“骚货”,成为了一具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

    王溯并未察觉叶承予的异样,只顾着自己开心,他给叶承予戴上锁精环,又在他的后穴塞进三枚跳蛋,却并未开启,最后将他牵到调教室的铁笼子前,踢了踢他的屁股。

    叶承予会意,低下脑袋缓缓爬进去,在笼子里跪好了,等候王溯接下来的命令。

    可王溯却好似另有打算,暂时什么也不准备做了,只吩咐道:“今晚你就睡在这里,明天你还有两个通告,早上会有佣人来带你出去。”

    叶承予轻声称“是”,夹紧了双腿,小心挪动屁股,在笼子里侧身躺下。

    笼子内空间很小,无法站立或平躺,叶承予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力蜷缩起身体,安安静静地待着。

    王溯见他这么听话,心情不由得更加舒畅,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叶承予略显凌乱的发顶,开启他体内的跳蛋后便哼着歌出门去了。

    这一夜,叶承予过得万分艰难,他的身子愈发容易动情了,跳蛋开启之后便在脆弱的肠道内互相碰撞,在他体内被调教得最骚最浪的那一点上疯狂跳跃,他不得不夹紧双腿,用力磋磨,方才能够稍微减轻一些被性欲挑起的空虚感。

    很快,叶承予经过药物改造的乳头也自发地肿胀起来,微微的刺痛夹杂着隐隐的瘙痒集中在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渴望被触碰的欲望在体内翻涌着,叫他根本无法忽视。

    王溯没有关灯,此刻调教室内灯火通明,叶承予咬牙低头看了一眼,果然,那两颗原本不能用来作为性器官的男性乳头,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一点一点地挺立起来,色泽由最先的淡色慢慢沾染上情欲的潮红,变得娇艳欲滴,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玩弄它似的。

    叶承予溢出一声痛苦的轻哼,抬眸望一眼墙角,那里有一台监控,顶部闪着红光,叶承予终于明白王溯为什么不关灯,他是故意的,他在等着欣赏他被情欲控制后的淫乱模样。

    黑长的睫毛轻颤两下,叶承予咬住下唇,犹豫片刻后,终于抬起右手,颤颤巍巍地抚上自己的分身,左手则捻住一侧乳头,轻轻地拨弄。

    压抑的呻吟立刻从齿缝间满溢而出,叶承予身子激颤,呼吸都变得杂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