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镇海见到他们如此甜蜜恩爱的场景,又看看自己面前这条桀骜不驯的警犬,两相对比之下,顿时生出了一种被驳了面子的不甘,心中怒气更甚,立刻又狠狠地抽了裴朔两个巴掌,把他左边的眼球都打得微微充血。

    裴朔的脑袋终于无力地低垂下去,他刚刚被抽了好一顿鞭子,新伤旧痕重叠在一块,浑身上下青紫斑驳的,乳头上新穿的孔被打裂了,乳环都被扯了下来,鲜血蜿蜒而下,被秦镇海用指腹抹了送入口中品尝。

    “裴警官奶子里的血真甜,你真该自己也尝一尝。”说罢,秦镇海撕开裴朔嘴上的胶带,将沾了唾液和鲜血的手指强行塞入裴朔口中。

    裴朔想也不想,一口咬下,却不料秦镇海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卸了他的下巴:“裴朔,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试图再挑战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也许是秦镇海的面色终于阴沉到骇人,也许是裴朔心底还存着求生的意念,不敢过度挑衅,这回,他仅仅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将头偏向一边。

    看到猎物终于听话了一点,秦镇海也仿佛找回了一些面子,他收起鞭子,手指缓缓滑过裴朔胸前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来到破裂的乳头处,也不顾他伤痛,捏起一颗便在指尖掐揉。

    裴朔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便闭上了眼睛,并未再行反抗,唯有抿成一线的唇角和攥紧成拳的双手暴露出他此刻的难堪和屈辱。

    傅彦山不大喜欢这种单方面的施暴和强迫,每每看见秦镇海把那些新弄到手的俊美男人们打得遍体鳞伤时都会惋惜,有时也出言劝阻,但今天毕竟是自己为了庆祝秦镇海前几天顺利揪出卧底、并有惊无险地将货运入Z国而开的庆功宴,总也不好因为区区一个奴隶而扫了好兄弟的兴。

    无奈地摇了摇头,傅彦山在心中暗叹一声暴殄天物,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自己的爱人身上。

    黎昕已经十分焦躁了,他被禁锢在全包式头套和皮衣里许久,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呼出的热气无处发散,全都在头套里循环。

    长时间的缺氧和闷热折磨得他痛苦不堪,从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刺激更加重了窒息感,在里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徘徊在晕厥的边缘。

    手指无力地开合,动听的呻吟已全然被低泣所取代,黎昕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他的主人能够大发慈悲,尽快给予他舒爽和解脱。

    虽然黎昕在竭力表达着自己的渴望,但实际上,他却深深地明白,他的乞求从来都不会奏效。

    傅彦山的癖好着实变态,他最喜欢玩这种超出他身体极限的控制游戏,他喜欢看他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的样子,喜欢将他折磨到奄奄一息时,再温柔地出现,爱抚他,亲吻他,进入他,和他进行最为激烈的交合。

    他说,这时候的他是最美的,比任何时候都美,他的无助,他的挣扎,他的低泣,他的每一滴汗水和泪水,都是这世间最能蛊惑人心的春药。

    他欣赏他的绽放,却从不顾及这美丽是否是由他的痛苦浇灌而成。

    久久等不到主人的回应,黎昕的泣吟里逐渐带上了些凄惨的色彩,往常,他只有在实在承受不住时,才会做出这种类似求饶的举动。

    傅彦山看他终于快要受不了了,这才不紧不慢地绕到刑床尾部,按下升降开关,将刑床升降脚高头低的样子,又拉开黎昕裤裆处的拉链,将手指伸进滑腻湿黏的股间探寻。

    黎昕那处被按摩棒伺候了许久,早就熟透了,傅彦山抓住按摩棒的把手,缓慢地在肉穴里抽送。

    按摩棒上遍布着密集的颗粒,每每动作时,那些颗粒伴随着强烈的震动,反复碾磨着敏感的肠壁和前列腺,带来极为可怕的快感。

    黎昕在情欲中沉浮了太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傅彦山不过略微玩弄了他两下,他腿根处的肌肉便开始如抽筋般哆嗦起来,两只膝盖虽被绳子扣着,被迫分开,但在即将高潮的灭顶快感中,还是下意识地拼命向内合拢。

    脚背已经完全弓了起来,十根手指扭曲变形,手背薄薄的皮肤下青筋暴起,发白的指尖死死地扣紧床沿,唯一能活动的脑袋用力向后仰起,脖颈反弓成夸张的弧度,连带着贴满电极贴片的胸部都微微挺起,配上他分开双腿的动作,看着竟有几分像是产床上即将分娩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