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清楚记得,前两天在厕所隔间,陈实可是邀请祁一淮内射。

    区别对待这样明显,他顿时来了火气,白皙的手背绷出根根血管,用力把老实人颤抖的大腿往那肥硕的大奶上摁,细窄的腰身耸动个不停,不知疲惫地爆奸那口烂穴。

    骚穴被大鸡巴彻底肏开了,淫水滴答的大屌近乎蛮横地鞭挞着湿软的甬道,暴凸的青筋不断刮磨过内壁,磨得甬道抽搐不止,连带花心深处的宫口也一张一合地收缩蠕动。

    鹅蛋大的龟头已经完全占领那从未有人造访的子宫,嫩紧的子宫肉环犹如皮筋箍着冠状沟,随着鸡巴的进出,宫颈仿佛第二张屄嘴饥渴地吸咬龟头,爽得祁盛全身毛孔舒张,快感沿着鼠蹊部一路窜至四肢百骸。

    青年精致秾丽的脸上爬满汗水,睫毛都湿漉漉的,薄红沿着眼尾一层层晕染开来,配上微张的嫣红唇瓣,青年眼角眉梢的寒气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心动魄的媚。

    沉浸在肏屄的快感中,祁盛纤薄的胸膛微微起伏,长而上挑的凤眼湿红一片。

    他肆意侵犯着老实人的花穴,粗长的狼牙棒每次都尽根捅入,龟头捣入子宫的同时,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就会重重抽上肥嫩的阴户。

    滚烫的肉棒细致地照顾到嫩屄里每一处骚点,睾丸抽打阴户间接震到骚阴蒂,再加上花心深处最嫩最敏感的肉环遭受龟头接二连三的撞击,极致的快感在体内四处涌动,冲击着老实人所剩无几的理智。

    陈实爽到都失神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发出又骚又哑的浪叫:“呃啊……好爽……老公的鸡巴……啊哈……好大啊……肏得好深……”

    他无意识地淫叫着,几乎就想主动把屄送到祁盛胯下,让祁盛把他狠狠肏透,又觉得有什么被他遗忘了,想了半天才想起什么,又颤抖地求饶:“呜啊……不可以……不可以射里面……”

    在欲望和理智间来回拉扯,男人神智越发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祁盛知道陈实被他肏爽了,又碍于祁一淮的关系,不肯从身到心全部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