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有资本盯上许淮兰花节了,可以转让,人家能在商业化运作道路上走得更远,而你拿到资金可以从事更高端的研究,比如与幽灵兰花不分上下的绝世珍品,不想试试?”

    付若廷苦着脸说:“白市长,我在幽灵兰花上花了将近十年时间,我实在舍不得中途放弃……”

    白钰耐心地说:“若廷,从专业角度讲幽灵兰花肯定有更难的东西需要攻克;但从商业、市场角度讲,在小批量产出幽灵兰花那一刻起,注定其蕴含的价值达到天花板!你是竭余生之力研究幽灵兰花相当于鱼尾的剩余价值,还是重新拓展新领域挑战自我?想想幽灵兰花的商业价值,如果再有第二个幽灵兰花会是什么情景?”

    “我想想,我想想……”

    付若廷心烦意乱地说。

    白钰又添了一句:“我不想你这样的人才埋没在关苓。”

    付若廷讶然抬头看他。

    白钰却在缪文军示意下快步上前,市县主要领导站成一排为兰花节开幕热烈鼓掌。

    中午吃过工作餐后各自回程,临别前白钰递了张小纸条,缪文军看都没看就塞进口袋里。

    回甸西吗?

    白钰昨晚刚尝到甜头哪里舍得,再说尹冬梅也不肯啊,遂假意要去噶尔泰草原“瞧一瞧”,让钟离良驱车送到山下后独自乘观光电梯上山。

    入夜后,尹冬梅也轻车简行从另一个方向上山,两人在当年夜宿的岩崖背后会合,度过缠绵、激情、浪漫、愉悦的草原之夜……

    夜里她宛如小女孩般依偎在他怀里,痴痴地问:“如果早在黑羊村东山沟里给了你,后面怎么办?”

    “是啊,那次为什么咬我?”白钰疑惑地问。

    尹冬梅定定出了会儿神,道:“当时一切都很糟糕——闷热的天气,污浊不堪的草地,身上脏兮兮全是汗味儿,跟我所预想的不一样……”

    “那倒也是,第一次印象真的很重要,”白钰一寸寸吻她丝滑如镜的肌肤,然后埋在她高耸的****乳香,感叹道,“从未想过草原如此美好。”

    “不,应该是从未想**如此美好,”尹冬梅道,“少女时期我就查过很多书籍,知道象我这样特殊结构的或许一辈子都领略不到**巅峰的滋味,不过从概率来讲,即便正常结构女人能达到巅峰的也不超过一半,因此我的心态很平衡从不埋怨命运捉弄。”

    “但……”

    尹冬梅猜到他想说什么,手指压住他嘴唇嗔怪道,“不准说但,今夜多美好,你看天上的星星……”

    “最大的一颗象你胸前尖尖的……”

    “呸……”

    “我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