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皮卡丘?真骚气。怎么,这一段开始勾搭未成年少女了?走卡哇伊路线了?”

    崔亚卿本来就是泼辣的性格,再加上眼前的家伙无声无息玩了三年失踪,胸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胸前两团肉比较厚实,怒气恐怕早就喷薄而出。

    赵凤声穿好了衣服,终于没有了赤身裸体的羞辱感,满脸郁闷道:“你咋进来的?”

    崔亚卿晃着右手小拇指上的钥匙扣,咬着朱唇道:“你脑袋被驴踢了?你家钥匙都放我这十几年了!”

    赵凤声懊悔地拍了下还迷糊的脑门,熬夜不仅伤身,还有损智商呐!本还想今天跟大刚去花丛中泡个美女回家一夜风流,现在赶紧把这想法抛到脑后,如果被这小丫头抓奸在床,不得打断自己三条腿?

    “赶紧解释!”

    崔亚卿瞪着杏眼步步紧逼。

    赵凤声整理了下混乱的思绪,缓缓开口:“其实呢,我是想昨晚请你吃饭,给你个惊喜来着,只不过昨天雨太大,怕你淋坏了身子,所以就没敢叫你。今天早晨我是替笑笑治病去了,睡得太死,没接到你的电话,原本想今天请你吃大餐,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这个答案满意吗?”

    崔亚卿听完他一本正经的扯淡,阴冷一笑:“昨晚你俩不是准备去魅力国汇吗?”

    “靳军刚,我草你大爷!”

    一声暴喝差点把房顶掀开。

    假如还判断不出是大刚出卖他,那么赵凤声就白活二十多年了,不过骂归骂,他却不怎么记恨,因为在二妮的淫威下,赵凤声绝对想不出有几位硬骨头能挺住她的严刑逼供。

    青葱如玉的手掌悄然爬到了赵凤声大腿内侧,夹起了面积极小的一块肉,迅速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圈。

    “啊!!!”

    杀猪般的嘶吼响起。

    赵凤声像弹簧一样,坐着蹦起三尺高。

    拧肉这门绝技像是女人特有的天赋,生来就会,心狠手辣的崔亚卿更是能将此门绝学发扬光大,在自己用力最小的情况下,带给对方最大疼痛感,这要得益于老街其他三害长年累月以身试刑。

    赵凤声撤出一定安全距离,看着大腿根那一块惨遭毒手的肉已经变得青紫发黑,欲哭无泪,咧着嘴道:“我不是怕你那小白脸吃醋吗!当年就怕我把你从他身边抢走,还怕我抡起拳头揍他,现在我猛地一出现,那小子不得吓痿了?”

    崔亚卿噗嗤一笑,花枝乱颤,大有万年冰霜雪消融的春色风情,嘟嘴道:“那个呆子?早和他散了。”

    女人是个奇怪的物种,明明知道男人是在骗她,但只要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大多数会既往不咎,也会让怒意烟消云散,好像她们只需要一个男人对自己在乎的态度。至于什么时候消气,什么时候撤怒,就要看当时的心情了。

    崔亚卿的撒泼,其实是对眼前男人不声不响消失三年的抗议,愤恨占了少数,大部分还是哀怨,等这股无名之火消弭下去,心情自然而然好了很多。

    “疼不疼?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