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请洗漱。”年轻道士头戴方巾,提了一桶热水进屋。他呼唤几声,却无人答应。房中仍有灯烛微亮,这少年口念打扰,轻轻将水放下,绕进内室。

    元璋正双目紧闭,手中一本书册斜斜搭在身前,合衣歪在榻上。有人走近,他才微微一动,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方公子,打扰了,”小道士见他醒来,急忙行礼,十分歉意道,“我送热水来,因公子没有应答,冒昧入来查看。”

    “多谢玉枫师兄,”元璋忙道,“是我一时不慎,睡着了。”虽称呼师兄,其实玉枫面皮白净,眼珠大且乌黑,正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算年纪比元璋小了许多。

    他轻推元璋肩膀,扶他坐回床上,又自桌前倒了杯水,给元璋喝。“这几月来公子的侍从怎地不在身边?”

    元璋坐在床上,喝了水,才道:“说来惭愧,我其实只愿修道,虽……哎……已有此意外,不能一心侍奉祖师,怎好再耽于享乐,叫人前呼后拥服侍我呢。我叫他们自在另一处院子里去了,或者愿意修道,或者将祖师看做主人服侍都好。”

    “公子高义。”玉枫又是一叹。

    “先前便说了,师兄不必如此称呼,”元璋对他深深行礼道,“我虽还未拜师入门,却也不是什么公子。”

    小道急忙上前将他扶住:“公子……道……道兄身体不便,多多休息,不要劳动才是。”

    元璋面颊一时通红,颇有些局促地来回摸着肚子。他此时已有六个月身孕,肚皮高挺,身形圆润,尤其此时坐在榻上,衬的身前肚腹又大又圆。

    小道脸上也是红扑扑的,一时嗫嚅,不知说什么,便将外间的水提了进来:“道兄先洗漱罢。”说着,舀出一瓢在铜盆里。

    元璋扶腰站起身来:“我自己来吧。”

    玉枫连连摆手,三两下给他兑好了水,又按着元璋的双足,将他的脚搂进自己怀里。

    孕夫涨红着面皮,又怕鞋底踢了哪处,局促得不敢动弹:“师兄……嘶……”

    小道将他鞋袜脱下,光脚浸入水中,顿觉得温热舒适。便见玉枫一块道巾裹住的头顶儿,一头乌发都束在里头,人正埋头在那水盆里,撩起里面温热水流给元璋擦拭脚踝。

    一时二人都静静的,并不说话。

    玉枫先只是擦拭元璋双足,渐渐,手往那双小腿上挪移。元璋的腿紧了紧,并没有动作。小道逐渐深入,紧紧握住他小腿肚儿揉捏,同时抬起头,露出一对灵动含情的眼。

    就在四目相对时,这少年往前一凑,隔衣蹭着孕夫胯下。男子身体赫然紧绷,一阵呼呼喘息,将肚皮挺得更高。玉枫一面蹭,一面将他腰带解开。那物被紧紧包裹,肉实健硕,隐隐在他面颊边跳动。

    小道士摸索着从他裤裆里掏出那物,元璋身体已向后仰着,两手支撑着厚重身躯,夹紧了双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玉枫跪在他腿间,被他一夹,反倒更凑近了。他温热鼻息喷在那物上,激得孕夫又是一阵粗喘。“师兄……使不得,师兄……”元璋仰面倒在床上,捧着大肚,这身子久久不曾动情,稍稍撩拨便有了反应,此时孕肚中酥酥麻麻,好似一阵阵地蠕动。

    他心头原还乱跳,忽觉下身一阵温热,小道已将他阴茎含入口中。此时,元璋心神俱震,好像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浇下,急忙推拒:“师兄!师兄不可!”一双手掌正握住他大腿,将它们分开,方便玉枫埋头其中。“师兄,师兄!你应当知道,我——”元璋猛地一顿,浑身皮肉紧张地绷起。小道将他深深吞入,那尖端此时已含入喉部,被他时快时慢地吮吸。

    孕夫受此刺激,几乎箭在弦上,他竭力克制自己喷泄欲望,大腿绷得死紧。男人呼吸又急又促,只下半身滚热,那处端口柔软敏感,几乎就要失守。他忍耐道:“师兄,此——”言语才出,玉枫不单含着那儿,并时吞时吐,柔软舌头舔过那些鼓起肉筋,更激得它突突直跳。

    元璋被吸得一时失神,他自幼长在宫里,谨小慎微,为避皇帝入了道门,从来清心寡欲。之后他不幸与皇帝云雨怀胎,也因紧张惊惧,并不体会快乐。如今身子渐重,腹中这血肉种子时常叫他身子发热,他一来腼腆,二来仍有向道之心,三来未曾体会这事儿的好处,竟从来不曾自己纾解。今日被人如此小意殷勤服侍,真是身子也软了,从臀至腹,俱是麻酥酥轻飘飘的。元璋口唇微微张合,短短一年,他已经历许多,不免渐生疲惫,他姊弟二人已经竭力躲避,姐姐却仍叫皇帝纳入后宫,自己也见不到脱身之望,况且这一年所见,道观亦不是超脱纯净之所,几番挣扎,修道之心已未有少时之坚定。此时经历这激情欢愉,热潮随阵阵轻颤冲刷全身,叫他内心更是摇摆。

    “公子……公子……”小道士半吐出那根,含糊地唤他。元璋下身从他口中滑出,一时只觉得分外不舍,几乎急着要再捅进去。他察觉自己所想,不禁眼中含泪,发觉自己已动摇至此。此不过心念一瞬,在他下头,玉枫才吐出柱身,便又张着湿漉漉口儿,将之含了回去。这下比方才更深更紧,软舌并从头至尾舔过。“啊——”孕夫臌胀阴茎再也忍耐不住,硬物在小道口中猛然一颤,径直喷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