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七手八脚将人抬回床上,此时长裤已被胎水浸出一大片深色,几个人一扯,就露出那颤抖翕动的肛口来。小口晶亮亮一片,颤颤吐着湿滑清液。

    好在府里为防万一,早请了稳公。

    此时小厮急急扯着老公公入门来,瞧了两眼,老翁当即取出一枚卵石,塞入余彦胯下。这卵剔透莹润,才塞进个圆头便引得余彦抽气连连:“嘶哈——”孕夫莹白面上滚滚汗珠直落,颊侧涨起两坨潮红。下身那物一寸一寸,挺得越来越深,余彦捉住被褥紧紧拧着,肚腹大动,不敢挣扎。

    以卵石封住孕夫出口,稳公急催道:“此只可暂保胎水不失,请公子快快行礼罢!”

    众人听了,急忙替余彦将裤提上。又两个小厮一左一右,驾着孕夫往外头挪动。余彦脚下软飘飘的,胯里古怪胀痛,撑得下处酸酸麻麻,使不上力气。

    走出院门,就听余彦凄凄叫道:“不成了……不成了……我要生了!”

    众人只以为他是头胎忍不住痛苦,纷纷软言劝慰:“大郎君莫怕,成了亲才好生呢。”

    “郎君忍忍,还未到时候呢。”

    “郎君……”

    “大郎君……”

    胎宫紧紧收住,里面肉胎鼓鼓盛满下腹。胎头随呼吸韵律于胯间徘徊冲撞,余彦产道中挤入这么硕大一个东西,正是是痉挛抽搐。前头玉石阻挡,后面宫缩不断,进退无门,实在苦了身怀异物的余郎君。

    便见男子双目朦胧含泪,两瓣香唇半张,真是有口难言!

    已痛得身形摇晃,哪里有力气辩驳,余彦一面摇头,一面硬是被搀上马侧踏板。小厮在他身后,挟住孕夫腰肢助他上马。

    余郎双腿才分,便觉股间刀割般裂痛,一物又沉又重,呼之欲出!胯间小口已被玉石磨得肿胀发红,胎水滋溜溜从缝隙中溢出,浸得那处松松垮垮,玉石几乎就要脱出。偏此时余郎腰肢一软,重重坐上马鞍。

    玉石猛然撞上硬物,又吃着余彦身子重量,一下便深顶了回去。

    可真好似乾坤逆转!“啊——”余彦大叫一声,抱着肚皮一翻眼,人便直往下滚。小厮站在踏板上急忙替他扶住缰绳,顺便支撑孕夫歪下的身子。

    余彦大肚又鼓又坠,肿胀身子挤在马上,下头火辣辣堵塞,肚里热腾腾臌胀,烧得身前阳物也挺立起来,半软半硬地撑起一个小包。

    小厮将缰绳塞进孕夫手里,他胡乱捉住,双腿夹着马肚。这马在原地踏着蹄子踱了两步,油亮光滑的皮毛拱起,颠得余彦又叫:“啊——啊——不成了!进去了——”

    底下人一个个伸手拽着他马缰,拍打那马的脖颈,也急得满脸是汗,哀求道:“大郎,大郎,新娘就在街口了!快些罢!”余彦也不是个心硬的,此时急得按住肚儿,狠狠揉搓两把。

    哎呀!真是好痛!那沉甸甸一颗孕肚正发着狠儿收缩,他手上这么一按,胎儿硕大脑壳挤出宫口,塞入甬道之中,霎时痛得皮肉绽裂一般。眼冒金星,余彦咬牙吃住这一番剧痛,真忍得手脚发软,肚中绵绵宫缩与此时裂痛相比也不过九牛一毛了。

    他那下身因充血而暗自挺立,只是此时身上又疼又热,没一点儿旖旎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