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韶揽越的迟疑叫金和银睁开了眼睛,她似乎是疑惑更多愁云惨淡,她微微的侧目看着那边的韶揽越,这才道“你还没走吗?”

    从画阁中带出的味道,一直都记得很清楚的金和银看着韶揽越的脸,就好像是真的否定了他似的,这才道“你我有什么话和我说吗?”

    仍旧站在那的韶揽越没什么表示,他微微把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两边,然后极轻的看着她,似乎才发现自己失神了。

    ……既然没什么,就离开吧。

    想要继续开口拒绝的金和银忽然之间愣住了,眼睛也似乎缩了缩,伴随着的是韶揽越的体温,他指尖的滑动似乎不是在自己的手背上,反而像是心里面。

    是举动太突然,也是金和银太过于警惕了,而就一个动作就已经让金和银重新抬眼去看韶揽越了。

    指尖的那种微凉感,似轻似淡的收着,又很速度的划过,之后极慢的合上金和银的指尖。

    这种在她手上写字的感觉,让金和银回想起她初次进宫的时候,因为实在是太烦那些不得已的聚餐,然后臧笙歌为了叫她解闷的时候,当时的她躺在腿上。

    想到这些的时候,金和银在那字体的感觉消失之前握紧了指尖,这才冷笑道“你说让我小心顾拾?”

    韶揽越没直接说让金和银小心谁,他只是暗示似的点了点这个屋里自己的人。

    听到金和银这般的笑声,韶揽越想反驳一句的,但最后还是能做些什么。

    “其实我最该小心的人是你们俩个吧?”那个味道的感觉好像让金和银变了心智“因为我对你们是真的没什么了解。”

    韶揽越只是微微的垂着头看上去有点急,但他的从容又是从心底传出来的,最后极浅的收回,他挪动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想要在对金和银说几句话,可是他没有,然后就这样站着。

    金和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滑动着轮椅走了过去,她似乎想要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可是去不轻易的看到了韶揽越的脸。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好像所有的事不关己的金和银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道“你难道要在外面陪我冻着?”

    算了吧,她这个人最不想欠别人的,但是总是负债累累,可能的过的太好,也可能是有神灵庇佑,有些东西啊简直得来的太容易了,唯独情路坎坷。

    韶揽越没说话,他只是把自己的披风解开,这才想要披在金和银的身上,那个瞬间的他不在决绝,反而深思熟虑了好久,当把披风摘下来的是时候,才感觉到那边的炽热目光。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就算是看到母亲的面子上,可是我还是疑惑。”

    韶揽越只感觉自己的眼前是金和银的手,没错,她向自己伸手了,然后韶揽越却不知道为什么的仍然愣在原地,他下意识的挪动了自己的嘴唇,发出些涩涩的声音。

    “所以啊,你写到我的手里吧,就像你刚才一样。”她的声音很好听,虽然清冷但却一点都不让人难堪。

    韶揽越似乎觉得做比说更加真实些,看着金和银抬起的手,似乎是过了好久才把自己的披风递给了她,放在她的手上,这才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