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看活春宫了,你们几个去找个画师去。”柳姜堰说这话的时候透着股认真,房门被打开,被吩咐的人,径直出去了。

    从外面带进的风吹在甄梓妤有些汗水的颈侧紧抿的嘴角竟然颤抖着,她撑着身体,这才努力的往那边爬去。

    “文余呢?把他带上来。”柳姜堰顺势走到一边,修长的指尖捏着药瓶,身体贴在那边的屏风,他极好的有耐心的等待着。

    画师同文余被一起带了上来,前者的画师甚至看着浑身的血的文余心惊肉跳的往旁边去。

    柳姜堰闻声,只是与画师勾肩搭背,他目光中多了一丝戏谑,这才道:“这就是堪称有画龙点睛之笔的艺术家对吗?”

    画师笑了一声,他站直身子,这才对柳姜堰道:“不敢,不敢。”

    柳姜堰慵懒的伸了伸自己的手臂,这才摆了摆,他声音中充满了恭敬,语气竟然带着点凉薄:“那里的话?来许夫人把脸露出来,摆个好看点的姿势,这可是要出书的,你得尽心点。”

    甄梓妤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心底无线的耻辱,该哭过也挣脱过,奈何那些人五大三粗的,她斗不过。

    她只能拼命的落泪,甚至抽泣两下,就像是一个破烂一样被人踩在脚底,她忍了好久,终于埋下头:“你们不得好死。”

    文余甚至抬起头,唯一能让人看清的就是那一双漆黑的眼眸,他脸上带着点笑意,虽然心气很硬,但骨头已经被柳姜堰命令着来来回回卸了好几余次。

    他衣衫褴褛,甚至却只是拼了命的看着柳姜堰,他那双眼睛中竟然多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呦,这不是甄姑娘们,怎么也跟我们这种低贱的人在一起厮混了?”

    “谁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甄姑娘细皮嫩肉的,都被你们啃食的缩成一团了,真是浪费。”

    “许夫人,你看看这是谁?你还能认出来吗?”柳姜堰淡淡的说着,他声音平淡甚至多了一丝让人多想的味道。

    甄梓妤一张花容失色的脸上变得更加扭曲,她抬起头,本就无力的身体似乎软了下去:“文余怎么是你?”

    “看来,许夫人还没忘了你的恩人,还是知恩图报。”柳姜堰评头论足,甚至在看到他们两个,他充满了不屑,这才啧啧的笑了一声:“你可以去试试?倘若你不嫌脏的话。”

    文余从不是好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纵横那么多年,又怎能不沾腥,他甚至疼痛的打紧正好愁着没处发泄。

    柳姜堰嗤笑一声,这才走到画师那边,他撑着身体往下低了低,这才道:“价钱好商量,我期待画师笔下的许夫人,定然是风骚无比。”

    柳姜堰笑了一声,似乎已经欣赏出视觉疲劳,所以只是淡淡盯着画,面对那些刺激的画面,柳姜堰甚至手指勾了勾自己的下巴,然后分析道:“太寡淡了。”

    “只因动作复杂,我做画师怎么些年,从不敢画这些。”画师甚至感觉自己的仿佛陷入了狼窝,周围奢靡的味道,甚至掺杂着一丝又一丝隐忍而高低起伏的声音。

    “画师是想说这些画面太过于放荡了吧,这本就是事实,你想的没错。”柳姜堰托腮看着那边:“我来看看画师画到那个步骤了?”

    画师听着柳姜堰那慢条斯理的声音,甚至透着股坏气,那种渐变的的轻舒而又缓慢的飘散,似乎所有人都是他的玩物。

    画师汗涔涔的抖着手,这才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柳姜堰凑过去,他目光探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