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琢玉面上淡淡的,内心不比沈麟好。

    白清羽将自己碗里的骨头给了褚江惑。

    沈麟:“我要弄死他!”

    温琢玉:“你去。加油。”

    沈麟:“……”

    沈麟坐下来审视温琢玉,“你到底是为什么要买小魔头?”

    温琢玉:“好奇。”

    沈麟严肃道:“不!”

    “?”

    “你肯定是想拆散我和我的清羽宝贝。”

    片刻后,温琢玉拿

    起沈麟的空碗扣在他头上,“没点志气!走!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于是下午两都没去上课,盛装打扮后下山坐船喝酒听曲,此番好光景谁也没想那些糟心事,只在杯酒之中瞎扯,微醺时下船逛街,路过一家衣店,二人对视一眼大摇大摆走进去。

    “来两件一模一样的衣裳。”

    不多时,二人穿着同样的黑色劲装手提长剑,走着差不多的姿势在街上笑谈,像极了未经世事的少年无羁。

    日落西山,两走回端行宗,在桃林看见了褚江惑与白清羽,一下午的好心情纷纷烟消云散。

    “少主,二公子。”白清羽瞧见他们立刻打招呼。

    褚江惑收了剑慢悠悠看向这边。

    “清羽,你怎又同他一块?”沈麟不高兴。

    白清羽笑了笑,“阿夙剑术了得,我同他练剑颇有进步。你们去何处了?柳先生要罚你们。”

    沈麟哼了一声,嘀咕道:“练剑练剑!就知道练剑!我不能陪你练吗?”

    “你们穿着……”白清羽看他们俩穿着一样,有些奇怪,身上隐隐还有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