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团团转的老鼠……”

    这时的大洪也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太相信张发财话,

    “老张,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要不你就是胡说……”

    大洪这一激,多喝了几杯的张发财打开了话匣子,

    “洪总,这种事情我敢胡说嘛,这也就是和你,要是换个人的话我就得把嘴巴闭紧要不姓任的还不把我给撕碎了,靠,我和你讲,这事可没几个人知道刘喜民他们正要搞任子云并且他们几个可是坏着呢,那招损的都没边了……

    其实吧这也怪不得人家谁让姓任的不按套路出牌没底线呢,事情吧还得从头说起,你知道那个女记者陆畅吧,就是没结婚生出失眠个孩子的那个,还出来个说法说孩子是程伟国的,靠,那天强子去找陆畅,正好让我给撞见了,两个人在地下车库里差点没干起来……

    ……

    赵成功和一分厂的负责人也来到了省里,人来了之后便被安排在了省Z府宾馆,并且工作人员对他们宣布了纪律,不得随意外出,手机要上交,和家人通电话也要申请……两个人一听也慌了神,这咋像犯人的待遇呢。

    “赵书记,我看这咋有点不对劲呢,就是组织上对咱们采取措施也得有个手续吧,这一定是有人搞鬼……”

    “算你小子长点脑袋,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几个人应该是吕家的人,他们把我俩安排在这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俩有啥用处,他们这是要利用我们对付程书记,这事你心里得有个准备……”

    “嘿嘿,赵书记,我早就想好了,这次我一定把事情办好,让姓程的挪窝儿……”

    这时的赵成功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老吴,你咋办我管不着,但是我想你只要还是个人的话就应该实话实说,现在上面既然派人下来暗访,而不是公开的调查,这说明只是个初步的想法,并不是真的要处理程书记你的算盘不要打错了……再有程伟国离开圣云山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你的那点本事能把一分厂搞好,还是我能把整个冶金集团搞好,反正我是没那个本事,人家程伟国现在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绩,无论怎样,我们做为圣云山的老人,都应该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把情况反应上去这也是我来的原因,不然我怎么会上这个当,这明显违反组织程序嘛……”

    吴文辉再次挠起了脑袋,

    “赵书记,你都不在乎这个副书记的位子了,我只不过是个小厂长有什么可惜的,那就照你说了办,我只说程伟国的好总行了吧,但他的那一套搞法我实在是没法认同,那不就是变相贱卖国有资产嘛,损害着集团的利益和那些资本家打交道……得,我说这些你认为我有私心,他程伟国做的啥都对好了……”

    “老吴,我从来没说过程伟国做的都对,我也不反对你对他的批评,但这一切都应该是站在实事求是的这条底线上的,而不是凭着个人的喜好胡乱地下结论,你这样对不仅仅是对程伟国不公平,也是对整个集团的伤害,大道理我今天不想多讲,这些你也懂,如果不出

    我所料的话一会儿就会有人找我们谈话,具体怎么说还是在你……”

    赵成功的话音未落,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一定是找你的……”

    门开了,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吴厂长,请你到对面房间来一下……”

    吴文辉顿了一下,但他还是跟着工作人员出了门,来到了对面的房间他才知道,找他的人是王石金,旁边还有吕小龙,他一下子明白了,是吕家的人把他和赵成功骗到了省里这一切都被赵说着了,他偷偷地瞄了一眼吕小龙,这小子似乎比以前安静了许多,要是以前就他那个乍乎劲早就开腔了,王石金也是一脸的严肃,他知道王就是个人精,他的这点儿道行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看来自己如果不加上一百二十个小心都有可能掉坑里。他了总结了一整套行之有效果的办法,象现在这种情况他最好的应对策略就是少说话,看不明白就把嘴巴闭紧看着就可以了,他对两个人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