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聪明。那么勇敢,又那么坚强,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悲壮,咱们又不是诀别。回头我会经常去燕京看你的。如果需要资金,或者遇到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记得及时给我打电话。”王笑说道。

    “好!”

    两人煲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粥,吕妙落才找了一个借口挂掉电话。

    王笑一个人坐在车里抽了两支烟,这才启动车子,准备回住处看看。

    “叮铃铃……叮铃铃……”

    车子还没开动,手机忽然又响起来。

    王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居然是久未联系的赵娟打来的,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

    他犹豫了一下,这才好奇地接通电话。

    “喂?”王笑皱着眉,轻声说道。

    “干爹……干女儿给你拜年了……有没有红包啊?”赵娟醉言醉语地道,说不清是哭还是笑。

    王笑一听就知道赵娟肯定是喝醉酒发酒疯的状态下,才给他打来这样一个奇怪的电话。

    他本来想直接挂掉,可是听到电话那头的赵娟说完这句话,又是疯笑又是哭泣,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看来你这个年过得很不痛快啊?是不是有段时间没跟我斗了,心情也不好了?”王笑调侃道。

    “呵呵……说实话……当初我也不是恨你,我就是看到所有比我过得好的人,都会有意无意地假装看不起他们……其实,我是忌妒他们……是羡慕他们……这其中,也包括你……”

    “我知道……”王笑听得都不忍心再说恨话了。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不管任何人对我的批评或者是评价……我都会自动屏蔽……我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和批评,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可是……我现在想听听你的看法,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笑想了想,说了两个字:“贱货!”

    “呵呵……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贱货……我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求求你,过来打我一顿,操我一顿也行,反正我也是个贱货,白操白不操,你要是不嫌脏,随便你操……呜呜呜……”

    王笑听得直皱眉,这叫什么事儿?

    “柳永强要带我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可是我拒绝了……他能原谅我……可是我做不到……”赵娟哭了半天,又接着悲伤地说道。

    “你没法原谅自己?”王笑这才开口说话。

    “我拿什么来原谅我自己?我没有资格原谅……我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