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慕迟渊紧攥的五指愈发用力,指甲狠狠刺进了掌心,他绷住了下巴,咬着牙齿。

    “父亲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要拦阿森!”

    慕濂的心稍稍震了一下,被面前的男人吼着。

    慕迟渊虽然年轻,语气却足够震慑,很有中气。

    慕濂望着他,他低了低眸子,再冷静的抬起视线。

    “你当初跟钟家那nV儿结婚,告诉我了吗?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句话,从小我就讲给你听,你有放进耳里吗?”

    “慕迟渊,我也想问你,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为什么当初g那么傻的事,跟一个商人的nV儿说扯证就扯证,你知不知道,这对你的前途影响有多大。”

    慕迟渊冷厉了眸sE,他几步就走到慕濂那张办公桌前,双手撑到桌上,“我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慕濂目光凝着他,“时机成熟了。”

    这几个字落,慕迟渊薄唇抿着,他目光里满是危险。

    慕濂说,“时机成熟了不是吗?”

    他声音微顿,“迟渊,我要告诉你再早都没用,你只有现在才有能力扳倒他们。”

    见慕迟渊沉默,表情没有了一丝的起伏。

    他没有再发怒,强抑下了自己的情绪,把情绪隐藏的没有人能够看透,慕濂嘴角微微挑起。

    “快去做吧,迟渊,做成了,就是大功一件。”

    他太了解他这个儿子,他能一瞬间恢复到理智、冷静,不被情绪掌控,沉着到可怕。

    有些话,他都不需要点透,慕迟渊就很清楚这其中的利害。

    慕濂从座位上起身,他慢慢走近慕迟渊,手压到了他的肩上。

    “我希望你能理解父亲,父亲只是想以后你可以接替我现在的这个位置,就像你大哥接替了你爷爷外交官的位置,我多么自豪,你爷爷多么自豪。”

    他微言大义跟他说,“迟渊,这是荣耀。”

    晚上九点,邺城兰森大酒店门口。

    钟榆身着一身纯黑的露背礼服从一辆迈巴赫上下来,高贵,知X,又X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