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阮序秋人生第一次做春梦,而且还是那么真实、那么离谱的春梦。

    难道说她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么?还是因为日有所思,那种漫画看太多才会这样?

    就算饥渴,幻想的对象至少应该是个人类啊,怎么可以是一只跨物种的章鱼,这要说出去,她会被关进JiNg神病院的。

    但是……

    她又想起梦里那种冰凉的,柔软的,有点恶心,又充满挑逗意味的玩弄。忍不住去回味的同时,又深深被自己的想法变态得一个激灵。

    阮序秋一面在心中唾弃自己,一面加快脚步上楼,忽然在转角撞上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她将掉在地上备课本捡起,正要递出去,看见封面上行云流水写着“应景明”三个字。

    一只白皙的手从她手里将其cH0U走,“主任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好梦睡过头了吧。”

    阮序秋见她一脸笑盈盈的,想起一切皆因她而起,心中更是来气。

    她板起面孔扶了扶眼镜,“这不关你的事。”说着就要避开她。

    这时,学校广播传来上课铃声。

    “不好,上课了,主任应该打卡了吧?”

    阮序秋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了她一眼,便匆匆往楼上跑去。

    更为荒唐的是,当天晚上,她再次做了那样的梦。

    梦里,是她身为老师上班的第一天,她穿着整齐的衬衫以及紧身的黑sE半裙,带着黑框眼镜,站在讲台后,面对着黑压压的学生,紧张得不知所措。尽管现实中的第一天她没有穿着如此具有X感与禁yu意味的着装,更没有怯场,可梦境中一切都顺理成章,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磕磕巴巴地对着众人讲课。

    然后,触手出现了。从地面曼陀罗妖花似的伸出来,仿佛异世界生物一般。

    她倒x1了一口凉气,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睁着眼睛,惊恐地看着下面无动于衷的众人。虽然这场梦中是第一次见这触手,她却似乎明白了什么。而触手也像昨天一样,再次沿着她的腿爬上来,一圈一圈缠住,将大腿勒出痕迹;有的爬到她的大腿之间,在内K的门户之外危险地细嗅蔷薇;有的圈住了她的腰、她的手腕,并擅自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露出x衣的边缘。

    她撑着讲台不敢动弹,她明确地感受到腿心的触手正在内K的边缘试探着进去。

    内K里,脆弱而丰满的y仿佛被怪兽b到绝境一般,害怕地蜷缩在了一起。而讲台下的学生依然一个个坐得笔直,无动于衷地注视着此时她难堪的模样。

    她咬着牙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想要继续讲课,可是这时那触手不再只是隔着内K磨蹭,而是退出去一些后,突然就冲入了她的身T。MIXUe瞬间被狠狠贯穿,一入到底,而伴随着尖叫,那触手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将密密麻麻的x1盘更加肆无忌惮地啜x1着紧缩甬道的R0Ub1。

    粉笔断成两节掉落在地上,她背对着众人,两腿发软地忍受着T内反复的进出,忍受着rUjiaNg在被x1盘x1得红肿,紧咬着嘴唇呜咽SHeNY1N。

    第三天第四天,那只触手得寸进尺地开始探索她的g0ng腔。但是因为那天她并没有做梦,因此只感觉自己像在一个黑暗的盒子里,被看不见的触手束缚了全身,两条腿折叠起来和手腕绑在一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抚m0挑逗着rUfanG,腿心敏感的深x同时也被不断贯穿。鲜红紧致的nEnGb被粗大的触手反反复复撑开到极致,反反复复cHa到至深的hUaxIN,而hUaxIN每一次的蹂躏都让她浑身为之颤抖。她被c到神智全无,最后两眼无神地留着口水喘气,以为终于结束了,突然一下用力地深捣,g0ng口被彻底顶了开来。她被c穿了,几乎感觉要Si在这种没完没了的ga0cHa0下,却怎么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