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能说指手画脚,而是下马威,所以她妈才会特地对阮序秋强调资产身价什么的东西。当然,也不是真的说要阻拦她们在一起,她妈只是单纯看不爽所有她的nV儿们为之付出真心的人类,景月曾经的朋友也是,Ga0得后来景月都不敢把朋友带回家了。

    但其实今天一晚上,应景明都有维护她,她妈要阮序秋g的,她都代劳了,只是阮序秋这个人太要强,就跟b赛似的,非要跟她妈较劲,后面气得不行了,才翻脸地说了那番话。但其实在她妈看来,那正和她意,所有能证明人类不过如此的行为,她都乐见其成。

    回去的路上,应景明坐在阮序秋的副驾。

    她本来应该骑小电驴回去的,结果就好像害怕什么东西溜走似的,不知不觉就跟着阮序秋上了车。

    算了,过两天再去骑回来好了。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路程还有一段距离,车内的空气仿若凝滞,渐渐地,气恼也被寂静淹没。阮序秋冷静下来,往旁边看了一眼,应景明正看着车外流水的街景,怔怔地出神。

    朝夕相处的两年里,她第一次看到应景明别扭的一面。生气是真的,但更多是意外。转念想来自己在人家母亲的生日宴上如此失礼,确实不应该,便柔声说:

    “我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才会那么说……”

    双手握紧了方向盘,阮序秋的声音在窒闷的车内柔软地流淌。

    应景明应声看向映在车玻璃上,她线条柔和的侧脸。

    “虽然你说的话很让人生气,但我其实心里有暗暗地得意,”说到这里,她笑了笑,“因为即便对你来说我们只是Pa0友,但这是第一次有人那么在意我。”

    这话让人不是滋味。

    “我……”阮序秋又yu言又止。

    即便不断被超车,她依然平稳地驾驶。路边的灯光均匀地在她脸上一下一下闪过,衬得她的侧脸如同淹没在Y霾里,益发晦暗不明。

    阮序秋似乎酝酿了良久,准备说些心里话了。

    “既然你愿意跟我做Pa0友,对我存在yUwaNg,也会因为我吃醋,我想你应该多少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关于这点,我一直……”玻璃中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夕yAn般温柔的笑容,“不瞒你说,我一直都有点纳闷,每次ShAnG的时候,看着你那粒漂亮的眉梢痣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心里就在想啊,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你说你又漂亮,家境又好,如果你想的话,别说Pa0友了,什么样的nV朋友交不到。而我,你也看到了,又老又土,X格还不好,我怎么都想不通我这样的人哪里值得你为我吃醋,或者那么缠着我za什么的,就好像特别想要我一样。即便你可能压根没想过跟我发展其他的,但是我觉得就算、”

    “什么叫我没想过,说得好像是我辜负了你一样,”应景明没来由地感到生气,“明明一开始就是我先喜欢你的,也是我千方百计跟你做Pa0友。当初疏远我的人是你,现在也是你先跟别人相亲。”

    她随意而轻巧的语气加深了话里的讽刺。

    阮序秋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只能咽下,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我确实也想不通,我喜欢你g嘛,”应景明的身T向后倒向靠背,长长吐了口气,身T放松下来,她的视线回到了车窗上,带着一副十分无所谓的样子,“不过说到头,对人类而言,喜欢只是荷尔蒙的催化作用罢了,或许一切只是我一时的错觉而已。”

    “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