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悠悠醒转。

    他用手按住自己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发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旁边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赵相公好睡,现在才醒。”

    赵雍蓦然回头,皇弟晋王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赵雍不动声色的颔首:“是下官失礼,过几日定向殿下赔罪。”

    “赔罪倒不必了。”晋王将身体前倾,抚过他的脸颊,沿着他的身体勾住了衣带:“相公不若……以身相许?”

    赵雍的双颊泛了绯红,语气有些冷淡:“殿下说笑,臣乃朝廷命官又非青楼娼妓,如何以身相许?还请殿下放手。”

    晋王饶有兴致的看向他,低声笑道:“穆之兄,你该知道这种话是难不倒我的。”说着取了根衣带把赵雍的手绑在了头顶,赵雍感到身体酸软无力,不由得有些切齿:“殿下,还请放手!”

    男人盘腿坐上来,开始解美人的衣服:“穆之,这醉春风的滋味如何?我知道你晓得些医理,特意搞了点大剂量,想必现在应该不好受吧?”赵雍咬住下唇,渐渐感觉身子变得酸软炽热,强烈的欲望逐渐冲塌他的理智。赵雍只着了一件里衣,晋王有些不耐,索性撕了衣衫扔到地上,露出美人白皙的肌肤,衬得如雪如玉,满室生光。

    晋王赞不绝口:“穆之这般年纪了还保养的这般好,真不愧是天生的观音相。”见赵雍容色有些昏沉,他索性解开对方的裹胸布,袒露出一对有些丰满的鸽乳,一手盈盈不堪握,他低下头叼住艳红的乳珠,细细吮吸起来。

    赵雍的身子猛地绷紧了,手有些无力的抓握着,埋首在他胸前的男人握住白嫩的双乳,缓慢揉捏着,水一般的乳肉从指缝滑落。美人的双足有些无力的动弹着,徒做无用功,赵雍勉力挤出两句低语:“殿下……求你……”便被新一轮的欲潮拉入深渊里。

    晋王把玩的足够了,手不经意的划过赵雍腹部,眉头微微皱起,轻轻的按了按,感觉到了些许的凸起。赵雍艰难地望向他,素来清高的人低下了头哀求道:“殿下……三郎……看在你哥哥和你侄子的面子上,放我走吧……就当今天无事发生……。”男人低垂眼睑,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是问到:“是什么时候的事?”赵雍哑然,声音微不可闻:“中秋佳节宫中宴会,官家喝醉了……”一时间室内黯然无声,唯有凛凛风声打在窗棂的惨呼不绝于耳。

    良久,晋王叹了口气,低头望向赵雍:“穆之,我想问你。如果没有二哥在前,我当年问你的话,你会答应我吗?”赵雍容色恍惚,从记忆角落翻出了当年的故事,他闭了闭眼,别过了头。晋王低声笑道:“也罢,有二哥在前,你总是看不到我。”话毕,晋王似乎下定了决心,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晋王和皇帝是同母的兄弟,长得很是相像,只是相较于年少从戎的皇帝显得文弱些,胯下之物不若皇帝的龙根粗大,却胜在长度,头部微微上翘,犹如一柄弯刀。晋王伸手摸了一把美人的嫩穴,调笑道:“相公平素看着端方,这身下跟发大水了般,较之青楼的妓子也不遑多让……依本王看,相公不若去红袖招挂牌,想必能比崔小姐更受欢迎。”

    崔小姐是京城一个着名的女妓,尤善舞蹈,生的是清冷如玉,颇受追捧。赵雍听的羞愤欲死,只是咬住了下唇不搭话。晋王也不着急,他自有千种方法逼这个曾经的心上神女淫堕。抬起对方的一条腿,不做扩张就这般操进了对方的嫩穴。赵雍下意识的缩紧了穴儿,夹得晋王倒抽一口冷气,他也没料到这般美人看的清冷高雅,下身这口穴却生的极紧,层层叠叠的没肉像一张张小嘴伺候着粗大的肉根,晋王未做准备险些被缴了械,径自咬着牙关,卖力地冲刺起来。

    观音相者但凡有孕,难免会更加贪欲,怀前几胎时,自有皇帝细心侍候,夜夜缠着他交欢,身子早食髓知味了。但这胎怀的不巧,皇帝和宰相的关系已经到了悬崖边上,宰相被贬出京自然心里有气,也就没告诉皇帝有孕之事。平日里饥渴了只用角先生浅浅抽插下,一直不得满足。旷了许久今日一遭巨根侵入,身子兴奋不已,两个穴儿俱都发起大水来,更逞论还有“醉春风”这般药物的加持——赵雍唯一的理智仅仅在维持让自己不像一个荡妇淫叫起来,别的也管不了。

    晋王肖想宰相数十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自是奋勇不已。粗大的肉棒在嫩穴中反复抽送,恨不得将茎身全塞进去,犹如一把利刃劈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赵雍的身子随着撞击上下耸动,咬紧牙关免得露出媚态来。

    晋王见他隐忍更生趣味,捅的越发深了,过了会儿猛的撞到一软肉激得赵雍睁大了眼睛,顿时心下了然怕是撞到宫囊了。于是不紧不慢的顶撞着说道:“相公,你这肚子里揣着二哥的崽子,本王若是进去了这小崽子就活不了,你若是识趣就拿出你的手段,难道在二哥的床上也是这般死人样?你若侍奉的好这孩子就能留下命来,若不然怕是只能早日登仙了……如何?”赵雍身子僵住了,少顷才低语道:“还请殿下为臣松绑……”晋王伸手解开衣带,赵雍闭了闭眼,努力把眼前的人想成皇帝,露出了一个媚笑,伸手抱住了晋王的脖子,声音婉转:“求殿下怜惜奴……”

    晋王身子都酥了,心里想着宰相平素金钟玉声,在床上仿佛换了个人,自己府中的林氏空有相似的容貌,身子还是不太相像。想到这就从穴里退出来,拍了拍美人的屁股:“你这淫奴还不把身子趴过来?”过会直接提枪后入,就如同骑马一般威风凛凛,身下这匹白玉母马含着肉棒丝毫不敢放松,口中发出细碎娇吟:“奴、奴受不住了,殿下好猛,轻些、轻些。”晋王尤觉不足,遂边鞭笞边羞辱道:“你这骚奴身子如此饥渴,怕是当年见着我二哥英勇就迫不及待的勾引他了吧?当初你也怕不是早就失身了,二哥知道他睡个荡妇吗?”赵雍捂住眼睛,无声抽泣道:“没、没有,除了官家再无旁人了。”

    这话听了却让晋王更加心生嫉妒,只恨当初不是自己先破了这美人的身子,又想到这人年岁已长身子仍这般惑人,数十年前又是何等美貌?思来想去更是心中暗恨,伸手握住低垂的嫩乳做抓手,真像御马一般操弄着,把美人的臀部撞得艳红一片。

    被吸得实在忍不住,不由得在身下人的体内射了精,随后拔出胯下肉棒,白浊的精水缓缓流出,赵雍容色恍然,下身的玉茎也跟着射出小股白液。晋王见了伸手取过一根玉棒塞进孔洞,冰凉的硬物塞进其中让赵雍微微变了脸色,娇声道:“殿下,这是为何?”晋王拍了拍他的脸颊:“孤都不曾爽利,你这淫奴也只能受着。”说完命令赵雍掰着自己的双腿,伸手撸了撸肉根,接着进入嫩穴驰骋起来。

    赵雍抱着双腿,拼命迎合着晋王,随着操弄胸前突然觉得有些鼓胀,许久就在身上人冲至高潮时,双乳尽然喷出奶水,结结实实浇了晋王一脸,晋王有些错愕,抓着乳波荡漾的嫩乳嘲讽道:“你这骚奴还没生产呢就有乳汁了?这么风骚淫荡,怕是上朝的时候也在不停喷奶吧!”赵雍羞愤欲死,闭口不言,乳汁流了晋王一手,对方低下头学小儿哺乳般吮吸起来,不一会儿就将些许乳汁吸的精光。赵雍双颊绯红,下身早已潮吹了多次。晋王讽刺道:“怕是京中以丰乳为名的小姐也比不过相公这般淫荡。”心里又多加了些怒气,要在这人身上讨回来。

    二人颠鸾倒凤胡混了整整一夜,赵雍后半夜实在受不住昏了过去,待到醒来自己仍是在密室当中,平素只有一个哑巴侍女来送饭,晋王存心羞辱他,不给他衣服穿,浑身赤裸着只有一条毯子裹身,双足双手系着一对金镣铐。晋王来了兴致,不分日夜的奸淫他,次数多了也不辨日月时间,他心里只疑惑晋王要如何解释他失踪之事,虽然不在中枢也终究是朝廷命官,更何况他也想从对方口中探知些宫中消息……

    晋王心里自然犹如明镜,昔日神女沦为他胯下的性奴,心中油然自得,只恨自己不早早生个三十年,将赵雍少年时就关在后院里破了他的身子日夜为自己开枝散叶,这漂亮的美人低眉垂目的让人充满凌虐之意,晋王久经欢场,自然用得千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