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感觉,和刘诗诗待在一起,是越来越有点不自然了,好像是自己在无节制地犯罪。青涩懵懂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好像无法解决自己稚嫩感情观的困扰。理智告诉他,得和刘诗诗保持距离,不然会伤害到她的。小心脏却有他自己倔强的想法:他感觉和这个大美人待在一起,会让自己的心跳有种幸福的悸动。

    张勇忽然想到自己读书的时候,自己书桌那一行,不知何时哪位师兄还是师姐凿刻下的座右铭:发生的,都是合理的!

    张勇感觉,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合理的事情,未必会发生;发生的事情,那绝对是合理的,不以任何人的意志和情愫为转移。

    所以,他对安牵牵的一见钟情是合理的,对刘诗诗的日久生情也是合理的。既然是合理的,那又何须纠结什么对与错、是与非?!更何况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讲道理,你跟不讲道理的事物讲道理,这不蠢吗?不是!而是脑子里面少根弦——脑残!

    想到这些,张勇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豁然开朗,去特么的公序良俗,去特么的社会道德,儒生的歪理邪说有毒,难怪那么多圣人智者,就只有老夫子一个人躺在泥土里,当今贵为太上老君的老子都说过“孺子不可教也!”,老子又何必被他的脑残思想所绑架呢?!一切违背自然的思想,都是垃圾!

    看到刘大叔两口子,盯着那只“生理盐水”药瓶的眼珠子都发直了,张勇一阵无语。心道他们两个再年轻几岁,也不会有什么轰动效应,充其量会被众人以为他们只是活的太滋润,多做了几次美容罢了。

    “咳咳,那是叔叔阿姨,这瓶宝药就留给你们了,但我还是建议你们不要用太多,突然改变太多,容易被别人盯上,要是你们被什么人抓去搞研究,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老刘两口子,那可都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岂能听不出张勇的弦外之音。这种药水,那可不是谁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就算一滴放在拍卖会,都能拍出天价。他们现在也算身怀重宝了,要是被人知道他们有这种东西,那可是杀身之祸。

    于是老刘道:“小勇啊,这东西太贵重,放在叔叔这里,我们感觉很不踏实。”

    张勇一想也是,老刘两口子可都是公众人物,而且接触的社会层面比较高,万一要是遇上什么能人,看出他们的根骨异常,那就万劫不复了。于是又更脑中的小牵沟通了一番,觉得把他们的根骨改造到元婴期比较稳妥,对于不是专门搞修行的,根骨再高点也没什么助益,无非是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张勇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滴出一滴“药液”,然后又引出一缕净瓶中的溪水,稀释成一杯,然后让老刘两口子平均一下喝掉。

    起初,老刘两口子还有些不悦,心道这张勇也忒小气了,一滴还要稀释成一大杯,还要两个人分着喝,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人了?!但是,当他们二人从浴室中走出的时候,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多少年的暗疾也不翼而飞,而且感觉浑身通透,体力暴增,连皱纹都消失了。尤其是马冬梅,看着自己水润剔透的皮肤,心里那个美滋滋。

    刘诗诗也展开了微蹙的黛眉,满心欢喜的看着父母的改变。

    张勇突发奇想,又倒出两滴,用净瓶中的溪水,稀释了一大杯,然后和了一大坨面团。然后叫上老刘一家人,开始一起搓小丸子。

    起初几人很不解,但听张勇说,把两滴药力分成上千份,然后每一份都可以拿出去送礼的时候,几人恍然。这是张勇给他们留下送人情的礼物。

    几个人干的热火朝天,很快就搓出一大堆小球,但还是有一大坨面团。不觉就搓到了天亮,终于每个人面前都囤了一大堆小球,大的各异,但也都差不多跟市面上的中药小丹丸一样大小。小丹丸之间用大把大把的干面粉隔开,这样就不会黏连。

    搓完整个面团,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大概有1500颗小面丸,每一颗的效果应该可以帮助一个普通人把身体污垢清理的七七八八,却不会有其他什么大的变化,简直就是完美的保健品。等把它们晒干,再干燥保存,简直就是百年不坏的灵丹妙药。

    送人一颗小面丸,就能收获一份大人情,老刘两口子心里简直不要太美,而且送这种“高端保健品”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张勇也觉得这东西送人挺好,等晒干了,自己也拿一把,也方便给康蓓蓓一个交代了。顺便也给自己的亲朋好友福利一下,也不会显得太过招摇。

    张勇与刘诗诗一家人在楼下饭店吃过早餐,老刘两口子便去上班了。

    张勇和刘诗诗在药店买了一些空药瓶,便返回了刘诗诗家里,在阳台上铺了两张大报纸,把那些小面丸均匀的摊开晾晒。相信用不了一个中午就能晒的干巴巴硬邦邦,到时候装瓶保存就行,到时候再找些干燥剂放进去就万无一失了。

    张勇也没忘记给黄利民和刘秘书,以及薛志谦,李伟等人挨个儿打招呼,告诉他们自己之后几天可能要留在县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