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帮留守贵族是一点错处都没有的。

    讲道理,他们只是遵行属于鲁国的“制度”办事而已。

    真有什么错处,要不就怪制度吧?

    季孙行父听后差点患上郁抑症。

    道理是那样的道理。

    制度也是那样的制度。

    办事的手法上就不能灵活一些?

    叔孙豹能告诉季孙行父,自个儿忙着照顾国君的母亲,照顾到浑身的精、神、气没剩多少,着实是没精和力再顾得上其它了吗?

    负重前行,懂不懂?

    告诉,那肯定是不能告诉的吖!

    季孙行父说道“以晋国旧例,此后阴武子便与我(鲁国)接洽。”

    叔孙豹是知道的,导致心情非常的不美丽。

    他说“可有补救之法?”

    鲁国先得罪了郤氏,差不多已经和郤氏进行了脱钩。

    上一件事情还没有处理完?

    他们只能盼着郤氏在晋国的内部争斗中落败,要不然以后的某一天绝对要被郤氏收拾。

    一切只因为有过前例。

    郤氏在国外受了气,拉上整个国家进行了报复。

    鲁国一点都不想被郤氏报复!

    这一次,他们又得罪了接任跟鲁国邦交的吕武?

    季孙行父低叹了一声,说道“我与阴武子乃是旧识,观其人并无跋扈之举,且颇有古风。”

    叔孙豹的脸色立刻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