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琪道:“不错,业由看不惯弟弟玩世不恭,徒单瞧不上兄长一丝不苟,两人性子的确不合,只是业由办事得力,深得父亲喜爱,又兼长着几岁,便时常管教两个弟弟,是以徒单有些怕他,轻易不敢与其顶撞。”

    虞可娉问道:“徒单这次亏空账目,一共短了多少银钱?他蒲察家填补上很费力么?”

    虎琪道:“据说短了白银一万六千两!蒲察贞赞只是薛王府的一名家将,虽说家底殷实,但若填补这么一个大窟窿,可也着实费力,何况非到万不得已,他兄弟怎敢将这丑事禀告父亲?是以贞赞此刻尚不知情。”

    虞可娉道:“嗯,一万六千两,数目着实不小,不知你这据点中眼下可否凑得出来。”

    阿兀道:“郑王在京城怎会没有经费?区区一万多两白银,还是不在话下。”

    虞可娉道:“我便知道这一出离间引蛇之计,将军早已准备妥善了。此计的第一步,便是要想法将这一万多两白银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徒单的账上。”

    虎琪瞪大双眼道:“姑娘是说要贿赂徒单?那又怎能偷偷送他银钱?何况徒单未必知道关押点子的所在,就是问他只怕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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