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略看了会,便道,“若爬的不好,便赏鞭子。”这一下柳书凝更战战兢兢,扭着屁股尽力的想让自己姿态更优美些。

    过些时分,外头便传皇后娘娘到了。景帝正处理公务,头也不抬的便让进来。外头的小太监们把谭慕宁恭恭敬敬的迎了进来,便都退下了。

    谭慕宁面上挂着盈盈浅笑,端方走进来道,“陛下忙了这些时候,也该歇息下,臣妾叫小厨房炖了赤枣乌鸡汤来,这汤最是滋补养身,陛下尝尝。”

    景帝漫不经心道,“皇后有心了。”

    谭慕宁心知这便是景帝无甚耐心的表现,便坐在景帝下首的位置,正待要说话,却想起,进来之后一直没看到底下人口中“颇受宠爱”的婢女,便忍不住四下看了一看。若不看便还好,这一看谭慕宁便有些惊讶,只见一旁的地上用一条拇指粗的链子拴住一个宫女的脖子,似狗儿一般蹲坐在一旁,面前的地上还搁着一只碗。景帝见谭慕宁目光停留在那婢子身上,便道声,“贱狗儿,还不给皇后请安?”

    唬的那柳书凝便膝行几步,慌忙给谭慕宁叩了几个头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景帝并未发话,只一旁的嬷嬷大步走上来,拎起柳书凝,劈脸便是几记嘴巴,喝道,“当着皇后娘娘面前,你这贱婢子,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柳书凝肤白脸嫩,挨了嬷嬷几记嘴巴,面上便浮出几个透红的手指印,瞧着倒也可怜。柳书凝当着本朝最为尊贵的两位主子的面,被如此的羞辱和不留情面的斥责,那面上顿时更挂不住些,眼圈顿时红了,却又只得低声下气道,“贱狗儿...参见...皇后娘娘...”

    那嬷嬷却不肯饶过,又是重重的两记响亮的嘴巴扇过去,厉声道,“哭丧着脸做什么?你这贱狗,规矩当真是吃到狗肚子里了不成?”

    宫中的嬷嬷都是擅教训人的,虽是让柳书凝饱尝了痛楚,却又不伤及筋骨,待好了之后也不留疤。柳书凝脸颊火辣辣的,觉得仿佛高高肿起了,嘴角费力的牵动着,眼里泪光盈盈的,待要强挤出一抹笑来,谭慕宁早看不过去了,只是连声道,“罢了罢了。”

    那嬷嬷见谭慕宁如此说,便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心慈的很,见不得你这贱狗儿摇尾乞怜的贱样子,今儿便放过你了。欠打的贱狗儿,还不快滚过去!”说着便在柳书凝撅起的臀上踢了一下子,那柳书凝便又连滚带爬的缩回角落去了。

    谭慕宁见状,倒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想那宫里面人传的沸沸扬扬,个个都以为能在御书房伴驾是多大的恩宠,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便正色向景帝,浅笑道,“臣妾是想着,近日宫中嫔妃们多懒散度日,规矩也差,若是能聚集起来警醒一番,也是极好的,所以还想请陛下赏个彩头。”

    景帝听了,淡淡道,“后宫这些事情,你做主便是。”谭慕宁得了此句,便告退了。

    又过了半晌,柳书凝只觉腹痛难耐,若是下边夹不住,没有景帝的允许便泄了出来,在御前失仪,那可是重罪了。便只得又大着胆子膝行到景帝脚边,怯怯道,“陛下,贱狗儿想...想撒尿...求陛下开恩...”

    景帝瞥了一眼,笑道,“好啊,朕允了。”

    柳书凝心中一喜,正待谢恩,却又闻得景帝道,“狗儿若是撒尿,怎能同人一样呢。朕便受累,牵着你去御花园吧。”柳书凝苦着脸,糯糯道,“多谢陛下。”

    此时正午,是这一日中日头最盛之时,所以御花园里头并无甚嫔妃,只是一些洒扫的宫人在做事。柳书凝见四下无人,不由得稍松了口气。

    柳书凝下身的宫装早已被剥了干净,此时光着下半身,在御花园中爬行着,两瓣白嫩的屁股在烈烈日光下分外显眼。柳书凝只觉得身上热热的,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子,使她更添了几分羞耻,每向前爬出一步都觉得艰难无比。景帝漫不经心的的牵着手中的链子,走到草木茂盛之处,便道,“去吧。”

    柳书凝如蒙大赦,颤抖着爬了过去,此时正值春夏交接的时分,那御花园的草长得正好,嫩嫩的格外茂盛。柳书凝四肢着地时只觉刺刺的,那草像毛刷一样轻轻刷过她裸露在外的身体,便更觉得羞臊。柳书凝努力模仿着狗儿一般的姿态,高高的撅着两瓣白屁股,双眼紧闭着,下身微微的用力,此时小腹的绞痛已使她顾不得是否有人在注意着自己,只是忽的感到一阵松快,终于是缓缓尿了出来。

    当晚。

    柳书凝全身上下仅着一件胸前绣芍药花样式的肚兜,手上脚上都带了景帝赏的一对素金圈儿,衬着那白净肤色甚是好看。此刻正乖巧的跪趴在景帝脚下,景帝将双脚闲闲搁在柳书凝背上,权当个脚凳一般,踩着倒舒服些。柳书凝不敢开口,只是一味凝神屏气,乖觉的跪着。这时弘安走进来,行了个礼,小心道,“陛下,前些日子入宫的几位特选的妃嫔,皇后娘娘已将位份和住所安排出来了,奴才特来请示陛下。”

    景帝并不抬眼,只是随口道,“拿来吧。”弘安忙将那册子递了上去,景帝正粗略翻看着,柳书凝却心中一动。只因她原就是外头伺候的宫女,自己是个想出头的,手上没少运作,暗地里也使了不少银子,这才得见陛下天颜。只是如今虽得了陛下青眼,到底也是被临幸过的,却一直没被封了位份,心中便急起来,如今听到那起子新入宫的妃嫔正要定下日子行册封礼,心里便有些耐不住,身子轻微晃动了一下。她虽是克制着,却立时被景帝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