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觞疑惑的眨了眨眼,片刻,心中的疑惑便被打消,腿间突然传来Sh润的感觉,她浑身一僵,霎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恼人的毛笔不知何时竟然驻在她的胯下,毛笔的笔尖正正巧抵住她的私密之处,茶水浸润单薄的K子,渐渐在腿心处形成一片水泽。布料x1水变得沉重,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个微微凸起的美好弧度,毛笔的笔尖也顺势落在那美好的弧度上。叶流觞涨红了一张俊脸,这少夫人果真不是个正经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登徒浪子。

    “小姐总是这般孟浪,实在是让元妓惶恐。”叶流觞故作调侃道,这大院里的坤泽都和寻常人家的坤泽不一样呀,都说闺阁坤泽“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怎的这深宅大院中的坤泽都这般孟浪呀,倒是显得她这个天元小家子气。她的调侃没能惹得坤泽羞耻,反而引来更为孟浪的举动,腿间的敏感传来轻柔的扫动,她表情微微僵y,身下的Sh痕更扩散几分。

    “所以呢,这般惶恐便索X在此当个柳下惠?好个坐怀不乱。”柳无依扫动着那微微鼓起的东西,那处依旧是平坦蛰伏的,这人真是能忍呀。她再次蘸了蘸茶水,若有所思的在那美好弧度上写着字。

    “呃!”叶流觞尴尬极了,这人怎的可以在她那处写字。在她看来,笔墨纸砚皆是高尚儒雅之物,那是读书人改变命运的东西,多少穷苦人恨不得把这笔墨纸砚供起来当祖宗,可是此时这高尚的笔却用来触碰那种地方,于她而言和拿宣纸擦PGU没什么区别,这是玷W这笔了。

    心里的别扭和身下的刺激都在撩拨着她的神经,她涨红着脸,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又总是不可避免地被身下的SaO扰打断。空气中的水香渐渐浓郁起来,佐以茶水的芬芳,这厢房内就像是煮了一壶茶,越煮越香。直到那茉莉飘香弥漫整个厢房,那下身磨人的滑动总算是停下了,叶流觞浑浑噩噩的还回不过神来。

    “说罢,这账是多少?”柳无依好整以暇的看着似乎还没回过神的nV郎,方才她故意挑了茉莉香片四个字,最近府中添的新茶便是这茉莉香片,自古茉莉便是淡雅芳香之最,只是这香气虽好,字却是不好猜。

    账?对了,叶流觞颤颤巍巍的把一旁的账本翻开示意柳无依看,“小姐自己瞧罢。”

    “我说了,你报给我,仔细听着,我要知道什么账。”柳无依把账本推回去,再次耐心的在叶流觞腿心描绘起来。

    “嗯~”叶流觞满脸绯红,她脑子混混沌沌的,哪里能够感受到什么字。

    “说呀,多少?”柳无依继续扫着那一团东西,问。

    “5,5两。”叶流觞看了看账本,随意的挑了一个账目。

    话音刚落,腿间的敏感之处再次被毛笔飞快的扫动起来,叶流觞双腿猛地绷紧,T瓣紧紧夹着,这胯下的敏感已经整个撑起来,但是又因着K子的缘故压着,看着颇为憋屈难受的样子。

    “小姐!”

    “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柳无依一脸坏笑,她g脆挑开叶流觞的K子,把那粉nEnG之处释放出来。

    “方才许是隔着这布料“听”不清我在说什么,这便该是没问题了,仔细“听”着。”柳无依再次蘸了蘸茶水,狡黠一笑,这回笔锋径直落在那粉nEnG的冠头上。

    “啊——!”

    叶流觞整个人往后仰,腰背紧绷就像拉满的弯弓,手下的h花梨茶几都险些被她抓出指痕,那本就充血的r0Uj更是敏感的往上一翘,JiNg神十足。

    “作何这般激动,仔细“听”着,我要写字了。”柳无依被叶流觞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仅仅是轻扫一下便兀自翘立的r0Uj,她坏心的拿着毛笔又是对着那粉nEnG的冠头轻轻扫过。

    Sh润的笔尖径直扫过冠头上的小孔,两者相处没有变得g燥,反而带出更多的Sh意。笔尖依旧是Sh润着,而原本g燥的冠头也沁着一层水迹,也不知道是谁打Sh了谁。柳无依嘻嘻笑着,坏心的拿着笔在r0Uj上来回扫动,一会儿扫扫冠头,一会儿扫扫j身,一会又在腹GUG0u上描绘着什么,她就像个画家般,拿着笔在这完美无瑕的“画布”上尽情的施加自己的点缀。

    “小姐,你自己看账好不好?唔!”叶流觞yu哭无泪,她缩着腰不断躲着那来回扫动她脆弱之处的毛笔,颤颤巍巍的拿着账本要给柳无依看,只是账本没有递过去,身下的脆弱之处再次被人快速的扫动起来。

    “呃——!”叶流觞双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