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恶贯满盈的称号也不是白叫的。

    姜哲频频作死,姜玉河也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尽管多次都被抓进了牢里,打个半死不活,可姜家主总有办法给捞出来。奈何也抵不过姜小公子身残志坚,即使拖个残缺不全的身子也要千方百计让堂堂姜家主不快活。

    联想到南疆的变故,姬妍儿觉得姜家八成是南府的人,却又总觉得那不对劲,特地写信问问莫无。

    看完莫无都有些佩服这姜家了——姜玉河本就是南府的人,这点毋庸置疑,莫无早就知道了。至于这姜小公子,她总觉得此人怪怪的,阴郁不说,好像神经也不怎么对。

    多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这种人犯不上演那屁用没有的“苦肉计”。

    大概……真的纯粹就是想作死!

    莫无低头想了想,问莫景道“爷爷,上次南府你们还遇到什么人了没?就……就是除了谷中人,还有几路人进了南府?”

    莫景偏头看了看耿老,那种局势下,他还哪来的心思看周围互砍的是什么人,一口气都差点扑在莫无满身的伤上。

    莫景十分无辜的眨了眨眼。

    莫无心领神会的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耿老。

    耿老一顿,琢磨了会,缓缓伸出了三根手指。

    莫无微怔“当真!”

    “怎么会那么多?”莫景疑声“耿老头,你可记清楚了?”

    耿老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莫景“那为何没打起来,在那样的局势下,非但没起争执,隐约好像还……还为我们开了路?”

    “的确如此”,耿老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也曾疑惑,但被双菊一时牵住了手脚,除了我们,另外两波人也并大动干戈,只是远远相互探了探虚实,竟有种浑然天成的默契,太巧了……”。

    巧的好像一切都是先前商量好的,让人看不出来究竟几方人闯了南府。

    南府以一敌三,毫无胜算。

    莫无轻碰了一下手边的冰床,忍不住抬眼瞧了瞧安静躺着的人。

    继续问道“那爷爷你们有没有拿南府什么东西?”

    据姬妍儿所说,南府貌似丢了什么东西,看起来还十分重要。

    “那能啊”,耿老道“当日你爷爷差点一气之下掀了整个南府,要不是你危在旦夕,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回谷。除了你,我们在南府连根草都没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