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修利刻斯一同来的副官还留在会堂里,不知在处理什么事情,飞行器里只有郁宁和修利刻斯两个人。

    郁宁花了两秒钟消化男人直白的话,白嫩脸颊瞬间涨红,眼眸微微睁大,用手去推男人:“胡……胡说,才没有这回事,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像……都是像……”

    郁宁没忘记他被修利刻斯邀请去府邸做客发生的事,当时他傻傻地没有多想,真的以为是管事送错了酒。

    现在想来,分明一切是男人早已经安排好的,故意让管事给他送烈酒,趁他喝醉的时候对他……对他……

    郁宁咬着唇瓣,眼睫毛颤动,羞‖耻得眼眸微微湿‖润起来。

    修利刻斯幽深黑眸一暗,炙‖热大手紧箍住少年细软的腰,稍稍抬高少年的下巴,低沉着嗓音问道:“像什么?”

    郁宁说不出口,他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扭动身体挣扎着要下飞行器:“时间很晚了,我想回去,修利刻斯上将您放开我……”

    修利刻斯置若罔闻,他轻易压下少年的挣扎,指腹缓缓摩挲少年开合的红润唇瓣,像是没看出少年对他的抗拒,拉开少年发疼的手,将少年纤细柔软的身子又往怀里按了按。

    “像什么?嗯?”修利刻斯低下头颅埋进少年纤长的颈项,深吸一口气,带着松雪凉意的薄唇落在少年细白纤长的脖颈上:“告诉我。”

    郁宁挣脱不开,身体忍不住轻颤,本能地缩着脖子往旁边躲闪:“像、像您……”

    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郁宁白嫩脸颊蹭到男人身前军装的金属纽扣上,羞恼地微微别开头,轻软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像您这般……这般无‖耻。”

    这是少年第二次说他无‖耻。

    修利刻斯也不生气,垂着深邃的眼,薄唇吻了下少年细嫩的耳垂,毫不客气叼住少年玉颈上小小的凸起。

    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刹那紧绷,少年红唇微张发出急促轻软的轻‖喘,修利刻斯冷沉而凉薄的嗓音才紧接着在空气中落下:“你觉得我无‖耻?”

    郁宁红着眼尾,轻轻喘‖息着,小声说道:“难……难道不是么……”

    只有男人才会故意用烈酒灌醉他。

    修利刻斯没说话,他在少年脖颈和耳垂上重重吻了一会儿,将少年抱起来,膝盖抵开少年的双‖腿,放在他的腰腹位置上,让少年近距离接触到他蓄势待发的地方。

    郁宁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他抬起头错愕地看着男人,惊得红唇不自觉微微张开,男人居然……居然在飞行器里就……

    “您……”

    郁宁又惊又羞,玉白脸颊泛起红晕,眼里也蒙上层水汽,嘴唇红润,眸光温温软软的。这可是在外面,修利刻斯上将怎么能……

    郁宁心头发紧,整个人犹如坐在巨大火石上一般,烫得他衬衫袖子下的嫩白指尖蜷缩,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郁宁咬咬唇,刚想要动一动身体,修利刻斯眼神一沉,戴着白手套的炙‖热大手按在他细软的腰肢上,让他和那处更为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