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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里本就密闭,这也就导致了花香味无数可散,花粉无处可飞。

    越溪扶着电梯的一侧,白净的脸庞渐渐染上红晕,手腕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小斑点,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

    等电梯停了之后,越溪早已双腿发软……

    “越姐姐?”

    瞧见越溪这副样子,阮沁立刻将其扶住,接着将玫瑰花从越溪手中拿走,示意其他人带远点。

    “越姐姐,药在哪里?”看见越溪这副样子,阮沁心疼的厉害。

    越姐姐何曾这般脆弱过?

    “我办公室的第一个抽屉里。”越溪喘着气,趴在阮沁身上,虚弱的说道。

    “刘秘书,快去拿!”听到越溪的话语,阮沁立刻吩咐道。

    将药吃下去之后,越溪急促的呼吸渐渐降了下去,脸上的红晕也慢慢消失……

    “越姐姐,你明明知道自己对花粉过敏,为什么还要拿这花?”自从越姐姐回到越氏之后,阮沁便让三十二层的人员不要放花,就是怕越姐姐过敏,没想到还是……

    越溪也不知是为什么,大约是不想让少年过于伤心,亦或是对少年的愧疚驱使她这般做?

    见越溪不说话,阮沁叹了口气。越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心里容易藏事,自己承担。

    “你先去工作吧,我再休息一会……”

    阮沁点点头,应道:“那我先去工作了,越姐姐还是难受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们去医院……”

    “好。”

    等阮沁离开了之后,越溪闭上了双眼,眉头紧蹙。

    她似乎为那个男孩破过太多原则了。

    明明她不是好色之人,可四年前却忍不住,或许有她喝酒的原因,可越溪知道不仅仅是因为如此。

    如今四年后,又再次为他一次次破例。

    仅仅因为沈嘉言喝醉了这一句话,便放弃了忙碌的工作去见他,安慰他,如今更是为了沈嘉言,碰了她从小便不再碰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