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想死缠烂打!”

    “不就帮了一把!王上可是治好了崔姑娘弟弟的痴呆!”庞长一脸愤愤。

    杨束要听到这话,感动之余,就是红脸。

    庞长的滤镜开满级了啊。

    他和崔听雨,可没纯粹过,全是利益交换。

    “这样下去不行。”庞长皱眉,拉过汉子耳语。

    汉子连连点头。

    当晚,五道人影融进了夜色里。业国境内,他们不便与人动干戈,来不了硬的,他们把崔听雨带走总行。

    …

    …

    许靖州听着屋里的低泣声,眸色比夜色还要暗。

    这几日,月瑶白天都跟没事人一样,同他说笑,但眼周的红肿连脂粉都盖不住了。

    精神更是一日日萎靡。

    月瑶性子刚烈执拗,喜欢了谁,那就是一辈子。

    宴席回来后,他同她说了跪求杨束的事。

    尽管月瑶极力掩饰,但悲哀绝望之色,还是溢了出来。

    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

    她不肯为难他,便只能为难自己。“姑爷。”墨梅敲房门,“牌九求见。”

    杨束睁开眼,看了眼熟睡的陆韫,他动作极轻的起身。

    “什么事?”杨束理了理外衣,侧头看牌九。

    “王上,许靖州来了。”

    “大晚上的……”杨束微微牢骚,眼睛猛一睁,“卧槽!不会是河坝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