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面的温策不吃他这一套,翘起二郎腿,手撑在桌面上无辜的看向他,可嘴里的话却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容总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的?我去哪里,去做什么,难不成一一都要向容总汇报?你虽然是公司的总经理加董事,但也没有限制其他董事人生自由的权利吧?”

    他这话说的十分委婉,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指责容煜多管闲事。

    被讽刺的容煜,脸上并没有出现恼火的神色,反而继续单刀直入地问道:“既然你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就干脆换个问题。陈稳被你藏到哪去了?”“谁?”温策故作疑惑的问着。

    容煜知道他在回避问题,眼神直直的看向他继续追问道:“陈稳,那天在停车场,险些被你带走的人。”

    似乎他的描述令温策回忆起了当天的场景,立刻惊讶的笑着反问道:“就是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头啊。”

    笑过之后,温策便恢复了平时的微笑,眉宇间有着挥不去的疑惑,“你怎么会问我他在哪儿呢?他不是被你接走了吗?”

    “陈稳到底在哪?”

    面对容煜的逼问,温测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冷着脸说道:“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见的最后一面就是在大楼外。”

    这话一出,容煜皱着的眉头越来越深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温策感觉无辜的耸了耸肩,脸上并没有被误解的愤怒,“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怀疑些什么,但我真的没有再见过陈稳。”

    容煜对他的可信度极低,站起身打算步步紧逼。

    “抱歉,我没有这么多时间配合你的调查,你们想问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论你信或是不信,我都只有这一个回答。”

    话音刚落,温策便站起身转身离开。

    此时的监狱内,容怀安正靠在床头晒着阳光,自从被刺杀后,监狱长就把他安排到了这间房里养伤,就连门外看管着他的狱警,也全部轮换了一遍。

    在如此封闭的监狱内,居然能出现刺杀这种事情,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要杀人了,而是在挑衅监狱长的权威。

    为了防止再出现这样的事情,监狱长派人更加紧密的巡逻,所有进出人员都要经过层层调查。

    容怀安因为受伤,不仅免除了每日的操练与自由活动,而且还能一直休养到伤好。

    每天换药时间,他都会被狱警带去监狱医生那。

    这是比和其他罪犯传递消息更好的方式,毕竟狱医可以随时离开监狱。

    “舒万钧的夫人被下了毒,在医院昏迷不醒。”医生给他把纱布给拿掉。

    容怀安忍着疼痛,“舒万钧不是个十足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