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非但没有得到舒漾的回应,反而听到了舒漾的笑声,“你笑什么?”

    舒漾面露寒芒的说道:“伯母,小辈之间的事情就有小辈来说,您插手说出去不好听吧?况且,再怎么说,我也是舒氏最大的股东,停了一个厂长的职位而已,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她现在最庆幸的是舒伯母真的撕破了脸,也省的她还为了这个称呼不敢说那些话。

    舒伯母脸上带着长辈般温和的笑意,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你是在用自己的身份压我?”

    “伯母,您说笑了,我怎么敢。”舒漾并不想再回应她任何事情,便端着杯子回了房间。

    次日。顾以宁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别墅里,清新脱俗的小脸写满了烦躁不安。

    傅臣玺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回来陪她了,每天都以工作忙为借口搪塞她。

    她现在都怀疑两人互发短信时,那公事公办的语气会不会也是他助理代劳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傅臣玺明显是对她产生了厌倦的情绪,她如果什么都不做,两个人的间隙只会越来越大。

    想到这,顾以宁干脆利落的掏出手机,直接拨出号码。

    原本是不能有手机带进来的,这个月她以肚子太大,有情况可以及时打急救电话为由,才拿到手机。

    傅臣玺正在批改文件,手机铃声响起,他随手拿过来看了一眼,而后面无表情的按下静音,倒扣在桌上。“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顾以宁愤怒的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傲人的胸口起伏不断。

    她冷静了一会儿,重新拿起手机,打开线上聊天软件,在通讯录中找到一位还没来得及改备注的人,打了两个字过去,“在吗?”

    那边回复很快,“在,我在,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去看看你们的傅总现在做什么呢,”

    早在两人还如胶似漆的时候,顾以宁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在公司安插了一个“眼线”,虽然级别不高,但聊胜于无。

    “不行啊,夫人,我和傅总都不在一个楼层上,坐电梯往上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万一被上司发现,说我擅离职守,罚钱是小事,把我开除了,那我这个月就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看到对面的人发过来一长串文字,顾以宁差点气炸,忍不住骂了一句:“没脑子的货。”

    顾以宁发了段语音过去,“你就不能四处打探一下吗?”

    “您说的对,我现在就去问问。”

    又等了一会,就在顾以宁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页面上终于显示“正在输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