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是齐刷刷转头看过来,目光中流露诧异之色,显然已是明白过来。

    有人惊问道:“他就是陆知白?竟是这般年轻?!”

    众人窃窃私语着,都望向陆知白,然后纷纷拱手作礼,打了招呼。

    陆知白也起身,与他们见了礼,感觉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充满探究的意味,便知道,自己那套理论,对他们恐怕是冲击不小。

    果然,很快,就有一人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道:

    “听说陆公子,新研究出了一套理论,我等已经听闻,却有诸多不解,还请公子为我们解惑!”

    陆知白刚刚才过来,笑道:“我才来呢,不知各位说到哪了。不如,先请叶神医讲解一二。”

    他年纪小,又不混医圈,哪怕说得天花乱坠,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听。先让大佬去铺垫一番。

    叶长春站到会场中央,满脸是笑的说道:

    “我已写信给诸位名医,说明了此事。昨天也做了一番解释,但有人今天才到,我再为大家当面详细阐述一番。

    不过,对于这个理论,我也是一知半解,还在仔细思索之中,请大家过来,正是为了集思广益。之后,还请陆公子指点迷津……”

    说着,他手持一些文稿,开始再次讲述起来。

    庭院边上,竖着两个高架子,白色的布搭在上面,已经写了不少字。如同黑板似的。

    叶长春来到这白布之前,绘声绘色地阐述着,声音洪亮有力的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