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带着几分怯意,捧着鸟笼的手也有些发抖。要知道,驸马平日里最爱的便是斗狗遛鸟,可如今他最喜欢的鸟却在自己的照看下,莫名其妙的死了!虽说平日里驸马爷温温和和的,可要是他真的发起火儿来,那他这个下人也是承受不住的呀。
然而,萧浩然却只是神情阴沉的看了鸟儿半日,才低哑着声音道:“去找大夫来看看。”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鸟跟人不同,这么小的东西,昨日里喂了药,今儿个才死了,若是换到人身上,可不就是几个月的工夫么。
只是他需要确定,这药是不是真的不会被查出来。
大夫来的很快。
如今的京城里家有小宠的达官贵人很多,所以便有人专门研究这些东西的习性,为它们治病。
待得查探一番之后,那大夫叹了口气道:“死的格外正常,非下毒也非外力之音,许是冻死了吧。”
“你确定它不是被人害的?”
萧浩然死死的盯着他,那大夫却极为肯定道:“不是。”
闻言,萧浩然又看了那鸟良久,才摆手道:“罢了,将它好生埋葬了吧。”
而后,萧浩然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再不许人靠近。
外人只以为驸马是为了那只鸟伤心,可是无人知道,他在书房内捧着那一包药,笑的格外阴森。
“上官颖,你也该死了吧。”
有男人的笑声嘶哑暗沉,在阳光照耀不到的阴影里面,仿佛魑魅魍魉,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他的猎物入口。
凤惜止下麻沸散的时候,量下的格外重,而这个后果便是,谢言晚在第二日是被饿醒的。
日头高悬,透过窗外那一树寒梅,斑驳的落在屋内的地面上。
谢言晚从地板上坐起,先是茫然了一阵,而后瞪大了双眼,她这是在哪儿?
昨日里的最后记忆,便是自己在马车内枕着一个舒适的“枕头”睡了过去。可是然后呢?
还未等谢言晚想清楚,就听得门外传来敲门声,而后便见洛清彦走了进来。
“你醒了。”
她将药箱放在圆木桌上,挑眉道:“他竟然肯让你住在自己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