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刚才并不是做梦?

      梦幻与现实,在这一刻,交织成了一个不能解开的谜。

      井建民见小道姑祼露上身,把洁白的皮肤都暴露在灯光之下,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小道姑忽然被袭,“嘤咛”一声,倒在井建民的怀里,媚眼含春地说:“你还有完没完?”

      井建民把她的身子扶正,自上而下瞅着她,说:“你见过这陶罐?”

      小道姑娇柔无力地用手推了一下,想把身上的井建民推下去,“你别这样,这么重,压得人家没法说话。”

      井建民只好从上面翻身下来,两人并排躺好,小道姑这才喘了口气,说:“这只陶罐是我师父的。”

      “你师父?她叫什么法名?”

      “她法名道虚。”

      “她多大年纪了?”

      “谁知道呢,反正她好像出生于辛亥革命那年。”

      井建民不学无术,不知道辛亥革命是哪年,但估计也是挺久远的年代了。

      “那么,我见到了以前认识的一个老胡头,算命的,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你是说胡师父呀,他是一年前才来的。他现在和我师父一起双修呢。”

      “双修?双修都是夫妻间的事,他们两人……”

      小道姑捂着嘴乐了:“神仙就不需要情人了?”

      噢,原来老胡头是道虚道长的情人呀。

      “也就是说,你师父道虚道长,在这观里养了一个老情人?”

      “什么叫养?怎么这么不中听!人家那叫情意绵绵。”

      “噢,”井建民乐了,用手在小道姑的痒处挠着,逗得她咯咯乐了起来,井建民一边挠,一边说:“怪不得你这么春意盎然,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小道姑生气地甩开井建民伸向下部的手,说:“真是倒打一耙!你深更半夜摸进来,把人家给办了,反而说人家上梁不正下梁歪。滚滚滚,不理你了。”

      井建民见小道姑有些真的生气了,忙施展温柔手段,把她搞定。小道姑也不是真的生气,被井建民这一搞,也只好就范,任凭他双手在身上游走。

      两人调笑一阵,见天色快亮了,便重新躺下,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