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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还没过去几天,苗疆族长就被大周国师赶出京城。

    外人不知道原因。

    阿奇知道,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好兄弟。

    他来京城看不惯这些虚伪的中原人,也只是恶作剧捉弄了下,阿礼却对突然大周国师的夫人感兴趣,半夜要去给人下蛊。

    他觉得不可思议。

    只记得那天南迟礼回来浑身狼狈。

    “被国师发现了?”早听闻大周国师神通广大,活了两个朝代,一直庇佑着大周,传言跟活神仙似的。

    阿礼再怎么厉害,也不过还是个少年郎。

    南迟礼倚着窗笑,没说话。

    后来两人不出意外地被赶出了京城。

    得罪国师,能活着走出京城也不错。

    出了城门,南迟礼停下,回头看。

    “看什么呢?”阿奇问。

    “没什么,以后不再来中原了,走吧。”

    马蹄一扬,激起一阵尘土,马尾随风扬起,少年恣意张扬的背影逐渐远去。

    ……

    时瑶坐在树下秋千上发呆,忽然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抬头,就看见了国师清冷流畅的下颌线,从这个死亡角度看他,也挑不出瑕疵。

    国师问:“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时瑶打了个哈欠,“没想什么,就是有点无聊。”

    青年白皙指尖捏了捏少女的脸,“是我不对,这几天有事,冷落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