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行低头看着她笑:“鹤太太,我一早上找不到的衬衫原来在你身上。”

    衬衫是早上的时候不小心穿错了,不过她见穿上后虽然宽松,衣摆偏长,但穿都穿了,懒得换下来,再说,鹤云行都是她的,穿他一件男士衬衫怎么了?

    红色长裙卷起,拖鞋掉了一只在地上,露出白色棉袜,另一只还摇摇欲坠地挂在脚上。

    她红唇翕动:“你仙女老婆穿你的衣服是你的荣幸,你要回去的话,我可以现在还给你。”

    “鹤太太要还?”

    “当然。”

    沈月瑶掌心贴在他的胸膛,他身上穿着一件棕色毛衣,搭着黑色长裤,腕上是黑色钢表:“你别压着我。”

    她推了两下,鹤云行松开压制,她手撑着床坐起来。

    簪子早在她倒在床上的时候,鹤云行怕她压着脑袋不舒服,已经替她拿开放在桌子上,乌发散落,红色裙摆铺开,那双眼睛水波涟漪,含了春色那般,勾人心弦。

    沈月瑶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隐隐约约,可以白色蕾丝边,裹着半圆弧度……

    她还想继续往下解,鹤云行就拉过被子把她盖住。

    瞧着高冷寡欲的男人也只是表面而已,他的身体已经因为复通手术冷静了一个月出头了,不能行房,但不代表五感被封印了。

    被子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混着阳光的味道,沈月瑶嘴唇微弯。

    狗男人,明知道自己现在是术后冷静期,偏喜欢惹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沈月瑶杏眸微挑,揶揄:“狗男人你干什么呀,我把衬衫还给你。”

    “不用还了。”

    “我偏要还。”

    “鹤太太……”

    沈月瑶发现原来作坏的感觉是那么的有趣,狗男人的隐忍,和滚动的喉结该死的性感,她伸手还挠了一下他的喉结:“你把我塞被子里我就脱不了了吗……”

    一件染了她香气的白色衬衫就从被子里甩出来,盖在了鹤云行的脑袋上。

    他把衬衫来拿下来:“鹤太太,别玩了,穿上。”